的承認了,她已經徹底的陷入混亂的絕望了。
“我早就不愛你了你知道嗎?”她沒有在意白昧的手掐著自己的下巴,反而雙手扯住對方的領口,“我已經忍不了了,我們離婚吧。”
“啪——”姜日暮的腦袋被扇到一旁,蒼白的臉頰被暴擊之下開始發熱泛紅。
但是她仍舊執著的扭回頭,變得逐漸堅定的眼神看著白昧。
只有這時才能發現她的嘴角已經被打出血了,可想而知白昧使用了多大的力氣,因為這番話而生出瞭如此強烈的氣憤。
“你為什麼生氣?你在懼怕什麼?”姜日暮追問,她有些放肆的扯開嘴角,“那不成你愛我?不要開玩笑了好不好,你注重的難道不是你白家的名聲?為了站上所謂的上流社會和我結婚?你和我說的你難道都忘了?”她誠懇的質問確實刺痛了白昧的心,她所有用來狡辯的表象都被戳破,只留下了她內心深處最真摯的想法。
姜日暮發現被質問的那一方卻說不出什麼像樣的回答之後,她的大腦重新解析她的一切,所有的行為與話語。
在所有一切的問題被辯證看待之後,姜日暮甚至荒唐的察覺到自己看到了那個真相。
白昧愛著她。
這才是所有她做出心表不一之下的真相。
姜日暮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她看向白昧,“你不要告訴我,你愛我。”
而白昧難得的像是真的被戳破心事一樣,躲開了她的視線。
姜日暮感覺極為荒謬,這一切都太好笑了,她甚至笑出了聲,笑到咳嗽,“咳咳,這、這真是、咳咳、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咳哈哈哈哈。”
姜日暮踉踉蹌蹌起身,她像是聽到這一生最好笑的笑話在那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只是笑聲裡的淒涼卻遮掩不住。
白昧又是極為強勢的強調,“你在笑什麼?你為什麼笑?笑我不可能愛你是嗎?你給我說清楚!”
她放肆到恐怖的笑聲停止了,在這個沒有任何生息的書房裡。所有的書籍,上到理論下到粗俗小說都像是在觀看著白昧和姜日暮兩人的鬧劇,在看不見的劇場之下,觀眾們笑著給她們鼓掌歡呼,因為精彩絕倫的情節而吹哨呼喊。
“我居然是在此刻,才發現了你的卑微。”姜日暮站直,她微微撫平自己因為哭鬧而縐亂的衣服,“白昧,你居然真的那麼的愛我。”
白昧看著自己的腳下,她內心確實有些慌亂,但是常年的身居高位只會讓她羞憤於白昧居然把這一層精美的細紗揭露出來。
她勉強的重新扯開笑容,看向姜日暮,如同宣告認輸了一樣轉移話題,“我們還是把話題拉回來吧,所以你真的出軌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如此質問,讓自己的心被那個答案刺痛,也許、也許只是心底僥倖希望
“對,我不僅精神出軌,我還想要與你離婚。”姜日暮的髮型散亂,若是旁人看著只會覺得對方像是有精神症的人。
“我拒絕!”白昧強硬的回答。
“是嗎,如果你能承認你不愛我,我們可以完全以白氏股份為準,來緩慢進行離婚程式,淨身出戶我也不在乎。”姜日暮看著白昧,一字一句說道,“這是符合你的利益標準的吧,你完全可以找一位有著更高貴的身份的聯婚物件,像那些上流社會,是可以忍受你那些奇怪性癖,甚至找別的情人的吧,你不願意嗎?”
這一句如同鋒利的匕首,刺破了偽裝一切美好的畫布,將所有的汙穢赤裸裸的展現在別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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