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兆的事情。
顧亭晚感覺自己好像抓住了什麼線索,她試圖尋找,但總是錯過。
直到有一天,張北海也死了。
暗殺。
顧亭晚感覺自己陷入了一盤大棋中,就連自己也不過是其中的一個棋子。
她去參加了葬禮。
看見了姜日暮。
那位有些壓抑的女人。
也許,她是唯一的突破。
她看著無表情的姜日暮,心裡想著。
但是她沒有貿然行動,只是在瞭解之後,去做了一點小準備。
比如擴充套件自己的朋友圈,患者的身份圈,又或者是,與她所屬的編輯成為朋友。
不快,也不慢。
一個月。
她等到她了。
當見到姜日暮的那一刻起。
顧亭晚就感覺,對方彷彿是壓抑到極致的女人,毫無波瀾的海面下,藏著不為人知的暗潮湧動。
她有些好奇,這是為什麼呢?
只是幾句引誘,對方就好像再也無法忍受的開口了。
只是很瑣碎的抱怨,或者說,發洩。
顧亭晚錄著音,一邊引導。
但是她好像只是在回憶自己的過去。
一兩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
對方離去了。
而她,也在深夜裡反覆聽著這隻錄音筆,聽著被電子轉化後姜日暮的聲音。
她的回憶。
…
之後也如同之前。
她來的越來越多了。
說的也越來越多了。
而顧亭晚也感覺自己從某一天開始,動搖的也越來越多了。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觀感,明明只是作為旁觀者,來了解對方的過去。
卻有一種,極其奇妙的參與感,又有一種奇怪的熟悉感。
當她講完了她的學生時代後,顧亭晚恍然大悟。
這是和她的好友極為相似的人。
不同的命運,她困在愛的枷鎖裡,而自己的好友,卻長眠於黃土之下。
——去開導她吧,是為了瞭解更多的訊息。她彷彿這樣說,才能遮掩住她心底出現的悸動。
…
姜日暮變得越來越迷人了。
但這並非客觀。
而是顧亭晚在某一瞬間,開始關注起對方的細枝末節,氣息時。
發現對方逐漸開朗起來,像是恢復了,她曾經的性格。
她微笑的角度,連帶著嘴角紋路的痕跡,甚至是她的眼睛看向她。
她所有的一切行為在顧亭晚的眼裡都帶上了含情脈脈的氛圍。
——完了,我好像,移情了。
她開始不由自主的,做著一些細微的小動作,似撩撥似誘惑,卻是以剋制的名義,展現給姜日暮看。
這是不對的,她喜歡上了不該喜歡的人。
顧亭晚在心裡默唸。
原來這就是喜歡嗎?
連帶著普通的握手,在她眼中都開始變得十分曖昧。
姜日暮入青蔥般細長的白皙手掌向自己靠近,而自己略大一點的手握住了她,她的手是如此細嫩,不像自己,有著繭。
她穿著高領毛衣,卻無法遮掩她嫩滑的肌膚,甚至散亂的頭髮都顯得她異常的瀟灑。
不再壓抑的她是如此的生動活潑,顧亭晚看著她的微笑,也跟著不由自主的笑。
還有她,在某個角度露出來的腰。
白,瘦,沒有太多脂肪,更多的是肌肉線條。
奇妙的女性與alpha性別結合所帶來的魅力。
就連靈魂,都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