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特製的,有衝擊力,雖然是特製,不會像真槍那樣,但是一連被打上幾發,能打斷你肋骨。”他一邊說一邊擺弄,神情穩重,說話專注。
確實像個老師。
眉梢偶爾挑一下,似乎是摸到什麼卡住的地方,掰一下又好了,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有魅力。
許傾站在他旁邊,看他好一會兒。
突地,墊腳,親了他唇角一下。
顧隨突地停下。
許傾抿抿唇。
接著,她又墊腳,又親他唇角一下。顧隨垂眸,只聽見自己加快的心跳聲,他突地,砰,放下那把槍,單手摟住許傾的腰,抵在桌面上。
低頭看她。
“你再親一下。”他嗓音嘶啞。
許傾笑了,攀著他的肩膀,又給了他一個親親。純情的,不帶任何雜念的,她親得滿臉通紅,他被親得耳根通紅。
這一晚。
收穫很大。
隔天許傾回到片場,剛一上手,那位老師頓時說:“可以了,許傾,不過你是不是偷偷去上了課?”
許傾放下手裡的槍,看著老師笑道:“差不多吧。”
“行,我帶你去找蕭導。”說著,老師擦擦手,帶著許傾過去,他走之前還對程尋說,“你也加油。”
許傾看一眼程尋,比了個加油的手勢。
程尋點頭一笑,接著低頭拿起槍繼續努力,他也要加油了。接下來,許傾的戲份也開始了,跟老戲骨們飆戲,許傾學到了非常非常多,這裡沒有咖位,沒有流量,只有切磋,拍戲,認真拍戲。
許傾這個角色,為了送情報。
徒步兩千公里。
滿地黃沙,全是荒無人煙,日頭曬得許傾好幾次要暈倒,蕭導演要的就是她這個狀態,脫力,脫水,才能體現出當時抗戰的辛苦。
顧隨在第二天回了黎城。
他也很忙,兩個人斷斷續續地有聯絡。
而《股神》的製作也進入了後期,春暖花開之時,許傾的角色殺青。劇組當晚正好是蕭導的生日。
於是也給許傾送行一下。
程尋笑道:“我們倆一起來,結果,你先拍完。”
許傾端著酒杯,跟他碰了一下,說:“你也快了。”
隨後,許傾跟其他的演員敬酒,也敬到了蕭導的跟前,她微微彎腰,說道:“謝謝蕭導這兩個月來的教導。”
蕭正明導演看著許傾,拍拍她的肩膀,“很好。”
是的,在場其他的演員都會送給許傾兩個字“很好”,一個成天在娛樂熱搜榜上掛著的流量演員,前無作品支撐,後無傳說毫無人品可言,也沒見她做多少好事。一開始大家都對她的能力存疑的。
經過這麼兩個月相處下來,已經看出,這是一個肯努力的演員,且演技還不差。大家對她就更好了。
這期間,彼此都互加了微信。
許傾也算半隻腳踏入蕭正明的圈子了。
許傾不敢自傲,端著酒杯,一個個地敬過去。然後,到了散場的時候,就已經七分醉了,蘇雪扶著她上車,給她端了蜂蜜水喝。
許傾靠在椅背上,有些迷糊地問蘇雪,“我曬黑了沒?”
蘇雪一愣,“沒有啊,還是很白。”
許傾摸摸臉,“面板粗糙了嗎?”
“沒有,還是很細嫩。”
蘇雪拿紙巾擦擦她的唇角,笑著問道:“怎麼了?突然在意起你這張臉來。”
她覺得好笑。
或許是許傾天生麗質,她從小就是美人胚子,還從來沒有這樣問過別人。許傾一口一口地喝著蜂蜜水,有些迷糊地想。
要回黎城了。
回到酒店後,許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