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陳順去賣面膜算了。”
“陳順說他敷個面膜而已又不犯法,每個女人都貼。哦,這事兒我就算記下來了。”
說完。
他捏她下巴,看著她,“是不是烏龍?”
許傾眼睛眨了幾下。
她是沒料到今晚會談到這個話題,並把相片門這事情給解釋了。
她張了張嘴,說:“嗯,烏龍。”
顧隨笑了。
他低頭,親她額頭一下。
“以後有什麼事,你直接問我。”
許傾:“嗯。”
一秒後,許傾說:“陳順也敷面膜啊。”
顧隨:“嗯。”
許傾:“精緻男孩。”
顧隨:“你突然誇他做什麼?娘裡娘氣。”
許傾:“”
娛樂圈很多男藝人都化妝啊,偶爾為了上妝方便,都要做一些護膚的,這算什麼娘裡娘氣,況且陳順很斯文的一男人,跟在顧隨身邊久了,陳順也多少有些氣勢,真不娘。
許傾這樣想著,漸漸地就有些困,不一會兒便睡著了,顧隨見狀,攔腰把她抱起來,送進臥室裡的大床上,給她蓋好被子。
許傾臉有些紅,是酒精影響的,眉眼細細,看著比醒著的時候乖很多。顧隨俯身,親了她嘴唇一下,起身,順手調暗了床頭燈。
隨後轉身出門,又給她關上房門。
將沙發上的外套撈起來,拿上手機出門。
下到一樓。
從酒店大堂走出來。
陳助理將車開過來,顧隨上車,捏了捏眉心。
陳助理從內視鏡看自家老闆一眼。
“老闆,怎麼了?”
顧隨長腿交疊,從一旁拿了一根菸,點燃了咬在嘴裡,煙霧繚繞,他擺了擺手,示意開車。
也表示沒事。
陳助理這才啟動車子。
顧隨閉上眼睛。
任由煙霧染起來。
他斜斜地咬著煙。
他沒法告訴別人。
就剛剛,他心慌成那樣。
而應對這種情況,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自己永遠不沾花草。
許傾一覺到天亮,頭沒那麼疼了。她剛從床上起來,就聽見了敲門聲,許傾拉開門,看到蘇雪站在門口。
蘇雪呼一口氣,說:“我還以為你忘記今天回黎城了。”
許傾:“沒有。”
她抓著頭髮往回走。
蘇雪回到客廳,一邊收拾一邊問道:“你叫的醒酒湯啊?我早上醒來才想起這個事情,說應該給你叫點醒酒湯的,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許傾:“沒事,你昨晚也喝酒了。”
蘇雪昨晚替許傾擋了好幾杯,她主要是沒去碰梁酒,不然得跟許傾一樣。許傾洗漱完換了衣服出來。
蘇雪已經收拾好客廳了。
並把許傾的行李箱都收拾好了。
許傾拿起一頂貝雷帽戴上,手插在口袋裡,拖著一個行李走向門口。
蘇雪說:“你看微博沒有?”
許傾:“沒看,怎麼了?”
“昨晚真是一場烏龍啊,媒體去蹲廖嫣然跟融創的陳想,沒蹲到廖嫣然,只蹲到喝了很多酒的陳想。”
“他坐在瀾灣酒店門口抽菸,嘖嘖,媒體說他失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