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地握著方向盤。
後座車窗搖下,顧隨點燃一根菸,夾著煙搭在車窗上,眉眼被煙霧繚繞,幾分邪氣。他抽完一根菸,對助理說,“明早過來接我。”
“好的。”
助理兼稟著不多嘴不多問的職業操守。
車門開啟。
顧隨走下來,走進小區,電梯一路上行,抵達十八樓。
來到了1802的門口。
顧隨按門鈴。
屋裡。
許傾剛洗完澡,穿著睡裙擦著頭髮走出來,就聽到了鈴聲響,她放下毛巾,走向門口,看向貓眼。
竟看到了顧隨。
許傾愣了下,她一把拉開門。
門外,男人襯衫領口微敞,眉目剛硬。他看著許傾一身的水汽,白皙的臉被熱水染得滾燙,還有沒入鎖骨的水珠。
顧隨眼眸深了幾分,手握上她的腰,問道:“阿姨最近好嗎?”
許傾回神,她低頭看一眼他的手掌。不可控制地想起了三年前去見他家裡人的那一天,他爺爺對她進行了地毯式的詢問,家庭,父母,身世等等,除了職業,老人家非常不滿意以外,其他都預設了。
因為證已經領了,也不好反對。
老人家還拿了手鐲給她,即使她最後把手鐲還給顧隨,顧隨也明顯沒有要給她的意思,給收了回去。
但是這已經代表了,老人家還是滿意她的。
隨後當晚老人家很開心,開了酒。她聽到母親也開始手術了,於是也很開心,也喝了不少酒,酒後誤事。
當晚。
她跟顧隨被安排在房間裡。
她醉在他懷裡,顧隨酒量比她好,指尖順著她頭髮,幾秒後,拉過她的手臂把她帶起來,就著屋裡的月光,扣住她脖頸,摁下來,說:“玩玩?”
她被他眼裡的深墨吸引,神差鬼差地點了頭。
他薄唇就跟著落了下來。
後來就是一陣凌亂,一陣折騰。她埋在他懷裡,止不住地顫抖。他俯身覆著她,撥弄她耳垂,一下兩下,掌心的熱度跟現在的熱度一模一樣。
某種程度上。
顧隨骨子裡就挺放蕩的。
“嗯?”
他的聲音讓許傾回了神,她對上他眼眸,說:“她很好,醫生說有望能恢復。”
“嗯。”顧隨點了下頭,指尖在她腰上也有些放肆,這暗示很明顯了。許傾不是傻子,她抿抿唇,聞到他身上帶著的酒氣,說:“你喝水嗎?”
顧隨挑眉,隨即笑道:“喝。”
“進來吧。”
許傾後退半步,轉身進屋。顧隨跟在身後,順手關了門,屋裡有著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是從許傾身上散發出來的。
許傾走到茶水櫃前,拿出一個杯子,低頭接水,長髮溼潤,身材玲瓏,隱隱若現。顧隨上前,一把摟住她的腰,腰細,直接圈住那種,他帶著淡淡的酒味埋頭在她脖頸,低聲道:“你這兒還是沒怎麼變。”
許傾接水的手一頓,杯子輕晃,裡面水晃動了下。
她說:“變了,這房子我買了,在還房貸。”
“哦?”
他的吻若有似無地在她脖頸上游離。
許傾乾脆放下了杯子,低下頭,有些柔順的樣子。在娛樂圈,她身材挺高挑的,顧隨卻還要高她一個頭,抱著她,將她全然籠罩住。
過往那僅有的一次回憶湧了上來。
許傾閉上眼,低低地問,“你今晚認出我沒?”
顧隨捏著她下巴的指尖摩擦了幾下,他笑了笑,接著堵住她嘴唇,舌尖相觸,許傾垂眸,心裡明白。
他沒認出來。
至於後來又怎麼追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