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男子,如果識趣最好。
如果不依不饒,則要麼是事後找人威逼利誘、要麼乾脆打死了事。
由於李員外一個沾親帶故的人在京城做官,縣官也不敢動他,因此李員外幾乎從未失手過。
所以這次二人也理所當然地認為這次不會失手。
李員外聽了管家的計策,當即就點頭笑道,「妙極了,就依你說的辦。你明日就去給我送信,請姚彥明晚來戲園聽戲。」
李管家自然滿口答應,得了吩咐就下去辦了,而李員外舒適地重新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意y起姚彥如果在床上的風情,臉上揚起yd的笑意,讓人看了直作嘔。
第二天一早,李管家就派了家裡的小廝到酒樓送信,嚷著要見姚彥。
姚彥此時並不在店裡,因此酒樓裡的夥計們便如實告知。
偏偏李家這個小廝是個惡奴,得了李管家吩咐要親手交給姚彥,聽雜役們這麼說,只當他們在搪塞自己,怎麼也不肯走,還不依不饒地在飯館裡鬧了起來。
那些雜役們看這個小廝越來越不像話,鬧得客人都不敢進來,便連忙去請來了管家,一路上給管家說清楚了來龍去脈。
因此管家一到店裡就看到那個小廝撒潑的模樣,當即便黑著臉冷聲道,「姚主事不在店裡,你有什麼事告訴我,等姚主事來了我代為轉告,你莫要在店裡鬧了。」
那個小廝也是個看人下菜的,那些夥計他自然是不放在眼裡,但眼前的這個管家帶給他的可怕感和李管家比起來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因此也不敢胡來了,連忙把信遞上。
但嘴裡還是不客氣道,「這是我們家老爺給姚主事的,你一定要把信送到,耽誤了事你也擔待不起。」
管家接過信封,不著痕跡地捏了捏感受了一下,面上冷哼了一聲,「東西已經送到了,恕不遠送。」
那個小廝被他這幅不冷不熱的模樣氣得不輕,但也知道自己的分量,沒人也就罷了,對著管家這麼一個明顯管事的,他也不敢真的胡鬧,只得氣呼呼走了。
管家看他走了,便讓其他夥計們該幹什麼幹什麼,然而捏著信回了後院,沒有送到姚彥房裡,而是進了季子秋房裡。
「主子,這就是李員外派人送來給二主子的。」
管家低垂著頭恭敬地把信遞給了季子秋,而後者挑了挑眉,放下了手中練字的狼毫,接過了信。
等他拆開仔細查閱,臉色是越看越黑,整個看完後,簡直面沉如水、黑的如鍋底一般。
「這個李員外,好大的膽子!」季子秋氣得一拍桌子,直接將桌上的茶杯震落到地上,啪地一聲摔了個粉碎。
管家依然維持著原樣,低眉順眼,並不敢規勸什麼。
好在季子秋氣完後立時便冷靜了下來,好像剛才雷霆大怒的不是他一般,重新恢復了溫潤冷靜的模樣。
他重新將信塞了回去,慢條斯理地重新密封了起來,如果不是眼裡翻湧的暗潮,幾乎看不出他還在生氣。
「戲園看戲,這個李員外倒是好雅興,」季子秋勾起冰冷的笑意,「也要有命去看才行。」
管家靜靜聽著,背上沁出了一層冷汗,但人還是弓著身子低垂著頭,不敢抬頭。
季子秋緩緩起身,沖管家說道,「走吧,既是李員外的一片真心,我們怎麼也要讓彥弟知道。」
說完他率先出了主屋,到了隔壁姚彥的住房。
興許還在氣頭上,季子秋連門也沒敲,直接推門而入,將裡頭正在同另一個主事對帳並討論店鋪管理事宜的姚彥嚇了一跳。
「子秋哥哥,你怎麼來了?」姚彥乍一眼沒看出季子秋的怒意,疑惑道。
季子秋沒說話,反而後面進門的管家拿著信送到了姚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