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大,警察的意思是各退一步,車子各自報保險。畢竟燕至把人家大牙都打掉了,需要賠償的、
這嘴欠的車主一開始很囂張,說要五萬的精神損失費,修牙的費用。
後來律師不斷的來調解,威脅恐嚇的,車主說一萬就行。
燕至就是不給,沒錢!
燕至也坐在大廳內,沒有戴上手銬也沒關在審訊室內,但是不能隨便走動,除了律師誰都不能靠近。
別人看到陸江都圍了上來,張小齊道歉哭了,要不是她老闆娘也不會有這個大麻煩。
不怪張小齊,陸江拍拍張小齊的肩膀,先回去吧。
陸江擔心燕至,聽到羅鍋子說就在裡邊坐著呢,沒有蹲著,沒有被銬在暖氣片上,哪也不放心啊,趕緊進去。律師在一邊簡單扼要的把前後經過,和現在卡住的地方告訴陸江,不是警察從重追究,也不是車主不依不饒,是老闆娘鑽牛角尖!
他一進了辦公室,一眼就看到角落的燕至,懶洋洋的坐著椅子,身邊一個警察在詢問。
本來是無所謂,死豬不怕開水燙油鹽不進的拽樣,看到陸江進來後勐地站起來。明艷的臉都發出光了。是驚喜,是委屈。是依賴!
「坐下!」
警察厲聲呵斥著,用力把燕至按坐在椅子上。
陸江三步並作兩步衝過來,一把摟住燕至。
「我來晚了。」
燕至張開手臂緊緊抱住陸江的腰,臉埋進他的小腹。隨後拳頭砸了一下陸江的後腰。
「你怎麼才回來。」
委屈的訴苦,聲音悶悶的,帶著無助。
聽的陸江心疼,他該多害怕呀,在警局呆了八九個小時,被審訊這麼久,警察不可能對他和顏悅色的,肯定唿來喝去,受委屈了。吃苦頭了吧。
「受委屈了吧。」
陸江把埋在他懷裡的臉挖出來,反覆地撫摸著燕至的臉,瘦了,嚇得都白了。眼睛水潤的,依賴的看著他,水汽在眼底匯集,看著要哭似得。
「沒事沒事,我來了,沒事了啊。」
再一次抱緊燕至,低頭親親燕至的頭髮。
警察無奈的翻個白眼,特麼的大半夜的還要吃狗糧。
「先生,注意你的言辭,什麼叫受委屈了?我們可從來不刑訊逼供,更不會屈打成招。對待任何人都很公平。你這話影射誰呢。」
人家警察也不愛聽啊,為人民服務怎麼能說給別人委屈受?
「還有,撒開!這案子還沒結束呢,不許摟摟抱抱的影響案子進展。」
律師趕緊扯扯陸江,現在還真不是你儂我儂的時候,在警局呢,一切都要按規矩來。
「警官,我們是來解決這件事的。」
律師率先開口。態度很好的,警察也知道這案子小的不能在小了,被打掉牙的那個車主也提出瞭解決方案。沒必要嗆著了。
「這事兒真的不大,你們雙方都有過錯,他不該口無遮攔胡說八道惡意挑釁,你也不該動手打人呀。我們警方的意思是私下和解,撤了案。時候不早了是不是,你們既然想解決,就做一塊好好談,當事人在那呢,你們談談,賠多少錢合適。完了簽一個和解書,就各自回家、」
警察都這麼說了,按著辦就行。
陸江對律師一使眼色。
「給他錢。」
要多少給多少,把這事兒先了解了再說。
「不給!」
燕至火了。
「他罵我,詆毀我,我打他就是給他長教訓的!」
「給了他咋們能回家了。」
「我沒錢!」
「我有我有,我給你啊。行了啊。」
陸江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