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過去的時候,公孫守離和公孫湛正要離開,看到樂正羽華後,反而留了下來。
樂正羽華畢恭畢敬地走到樂正秦面前,雙膝跪地,低頭彎腰,雙手抱拳,聲音洪亮而又恭敬地說道:“樂正羽華,參見家主!”
樂正智對著柱子行禮,:“師兄可安好?我瞧您這模樣,高是高了不少,就是怎麼瘦了?家主不好當喲!尤其啊是不聽話的人多,這外頭閒言碎語又多,累得我心疼喲。”
“咳咳咳!”
“怎麼還咳嗽起來了?這不成,我得回去讓白芷給您啊備帖子藥。”
未等樂正秦開口,他轉身就要走,樂正宏俊在樂正秦的示意下本想攙扶他離開,樂正智哪會被他得逞。
於是,樂正智故意假裝走錯方向,轉身跌跌撞撞到公孫守離面前,他趕忙起身扶著他坐下。
“這後生不賴,看著有點眼熟,是宏俊嗎?不大像呀,怎麼這宏俊跟您也瘦了,這可不行呀師兄。”
“智師父,晚輩公孫守離。”
“公孫?哦哦哦,公孫守離?我認得,認得認得,夫人可好呀?”
這一句屬於有點殺人誅心了,連道盟的使者都替他出面斥責樂正智。
“智師父這是糊塗了?如此這般,可真是誤人子弟,莫說是師父,就是道人怕也是做不了了吧?難怪您底下的三個徒弟,為人囂張傲慢,就您這樣可管不住吧?要不交給鳳梧城?”
公孫守離不願他們鬧起來,正要開口,樂正智起身指著反駁道:“放屁,滿嘴仁義道德卻最是沒仁義的小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妒忌我有這麼些個聽話乖巧的徒弟,想奪走他們嗎?”
對方正想反駁,樂正智沒給他機會,繼續說道:“當初一個個瞧不上,現在可好了,我教出來你們覺得好,想要就要?沒那個道理我跟你們講。
你們這些做師兄的可別怪我心直口快,就問問你們,當初是不是一個個都不願意要他們?如今,哦,我養出名了,你們一頂帽子扣下來就要給我搶走,不可能。
這一會要搶我徒弟媳婦,不顧人家剛沒了新婚丈夫,逼到家門口,現在可倒好,人回來了你們這是打算連根給我拔走,今兒我就把話撂這裡。誰要敢再打我徒弟、徒弟媳婦的主意,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就是師兄出面也不頂用。”
以為他真是糊塗認錯了人,說他反而是白費唇舌,可不說總感覺被人白罵了一頓。
“那我呢?”樂正芳適時趕來,行了個禮就示意樂正穎過去,樂正智立馬慫了起來,“方才我聽穎兒說他喝醉了,就知道會出事,師兄不怪我不請自來吧?”
樂正秦其實巴不得樂正智鬧一通,比誰出面都好使,還是假裝看不下去。
“這我千叮嚀萬囑咐,要麼他別來,要麼他莫喝酒,現在可好了,在公孫兩位面前丟了人,倒也算了。還認錯了鳳梧城的使者以為是我們樂正的師父,把不堪的事都抖出來了,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你這讓我如何是好?”
樂正秦看似拉著樂正芳責備她,實則又故意被他們聽到。
“這繞過師父本就不該,我早也提過,要不然怎麼會拖到今日,這麼突然的。”
“那就別讓他喝。”
“白芷都管不了,你這讓我……”
“行了行了,事已至此,你自個去跟他們道歉去。”
“唉,誰讓是我師兄呢?”
“你這……”
樂正芳轉身過來,為他們親自斟茶,然後以茶代酒向他們道歉。
“幾位莫怪,我們這位智師父早年遭逢變故,就染上了嗜酒的惡習,還喜歡胡說八道,所以這麼些年道人頭銜形同虛設不說,也沒有徒弟願意跟他。
所以啊,得了這麼三個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