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池被從地上拎了起來,雙手卻反在後頭被老太太一雙鐵掌鉗著,愁苦娘迅速的找來條繩子,兩人把薛池塞著嘴五花大綁。
薛池痛不欲生的發現自己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三人又將她拖回了埋著屍體的屋子。
老太太重重的將薛池往椅子上一按。
美人施施然的在對面的官椅上一坐,淡淡的看著薛池。
薛池眼珠骨碌骨碌的轉著,試圖去解讀美人臉上的表情,不知道她是要殺還是要剮,是要蒸還是要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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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析失敗!
那神情太淡然,實在沒法解讀。
美人慢條斯理的端起茶盞,垂下眼瞼吹了吹茶湯,輕輕的抿了一口,這才開口說話。
薛池:□!!!
吃錯藥了吧?竟然是繼續教授語言?!
愁苦娘試探的將塞在薛池嘴裡的帕子扯了出來。薛池立即抿著嘴,露出了一個笑容,意示:絕b放心,我是一個安靜的小天使。
語言無法溝通的時候,就只能用行動來表示了!
薛池十分認真的跟著美人復讀——老師,我對不起你們,原來聽課認真還有新境界,有機會回去一定向你們謝罪!
她十分,百分,千分,萬分認真的學了一上午,才終於獲得美人許可給鬆了綁。
薛池揉了揉手腳,安靜的站著。這也讓老太太和愁苦娘鬆了口氣。
愁苦娘端了飯食來,薛池一上午滴水粒米未進,立即狼吞虎嚥起來。
打定主意:就算為了這一天三頓飯,在學會語言前也絕不反抗了。
雙方意向達成一致就好辦了,教的也認真,學的也不敢馬虎。
轉眼到了晚上,美人還給點上蠟燭加了課。
如果要評最辛勤的園丁,薛池決定要給美人投一票:那絕對是嘔心瀝血不辭辛苦啊!
只是少了點慈愛之心,到了下課的時候讓老太太將薛池往屋裡一推,殘忍的將門一鎖。而且這回連補丁也打好了——窗戶外頭也橫上了栓,從裡邊推不開了。
薛池哆哆嗦嗦的不敢熄燈,抱成一團縮在床角。先是放下了帳子,後來覺得隔著帳子朦朦朧朧的看著更嚇人,又把帳子掛上了。她警惕的瞪著一雙眼盯著那塊地,瞪到最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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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池雖然沒語言天賦,但實際上這並不是學一門全新的外語。
據薛池估計,這也是中國古代,但中國地大,幾乎每一個地方就有一種方言,這不過就是一種古代方言,雖然聽不太懂,但根子還是一樣,不同於英語跟中文的區別。
薛池初學的時候一頭霧水,但過了幾天,雖然發音還是不行,卻能隱約聽懂幾個常用的詞了。
薛池除了每天學語言,信娘就是弄些膏來給她敷手敷臉,也算是清閒享受。只除了這變態的三人非將她給關到一間埋了死人的屋子。
原本她以為這院子房間大大的有,要換一間不是難事,誰知這神經三人組咬死了不鬆口。
剛開始薛池的確是嚇得不行,時間久了見的確沒有女鬼從地裡翻出來掐她,這心也就漸漸的放寬了,學會了無視,只是每天進出絕對要繞過那塊地,堅決不踩半腳。
期間那大夫模樣的人又來給她診了兩次脈,園子中的白棚子和棺木也來了一隊人拆走了。
薛池的體質是非常好的,恢復得非常快。
大夫心中嘖嘖稱奇,他給不少夫人姑娘看過病,一個個的身子都不甚強健,一點小病也要纏纏綿綿養上許久,這位姑娘倒比田間的村姑身子還強健些。
他那知道,薛池每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