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包。
“該死!誰他媽的把我的地道都堵上了!”他來不及分辨東西南北,飛速急竄向廚房。
‘咚!’再次的碰壁讓他迷煙彈爭取到的丁點兒時間也浪費掉了,蜂擁而至的玉針蜂王已經將大門堵住,它們也不立刻衝進去,而是越集越多,似乎準備一鼓作氣將小個男人的反抗擊碎。
眼前的玉針蜂實在太多,而且都是王級的,這讓小個男人失去了頑抗之心,他一聲大喊,撲上了灶臺,身體突然幻化成一隻大白老鼠,哧溜一聲就想鑽進撞開的通風道逃之夭夭。
不曾想眼前突然白花花地出現了讓他膽寒的螢光朝他沒頭沒腦地扎來,這通風道里早已埋伏有玉針蜂了!
大白鼠吃了一驚,下意識地飛退,然而屁股處卻傳來了痛徹心扉的感覺,原來他暴露在外的大半個屁股已經給不知道多少隻玉針蜂叮了上去……
“吱吱……”大白鼠疼得老淚橫流,眼前白花花地一閃一閃,他的頭臉也捱了幾針,這個疼啊……
“哎喲哎喲……饒命……”白老鼠雖然還有一拼之力,但是心中早已怯了,對手連面都沒露,光是這一群玉針蜂王就足夠叫他吃不了兜著走,就算拼死頑抗又如何?遲早會死得更難看,白老鼠很懂趨吉避凶之術,也沒啥人品,直接就投降了。
“咯咯……”似乎有個女孩在輕笑著,說道:“活該,叮死你這個死老鼠!”
玉針蜂並沒有因為他求饒而放過他,它們繼續在白老鼠身上肆虐著,白老鼠再想頑抗都遲了,他渾身疼痛欲死,渾身麻痺,連元神都失去了控制,一聲大叫,它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玉針蜂的攻擊終於停止了,不過它們依然在空中盤旋著,似乎只要這老鼠敢再動一動它們就又會蜂擁而下地再給它苦頭吃似的。
“喂,別裝了,再裝死我就把你燒烤了餵我的火鼠吃!”袁昊拿著一根木杆兒捅著大白老鼠背部說道。
這白老鼠足有兩尺長,這還是沒連尾巴的,此時它渾身腫脹,就跟一頭半大不小的肥豬也似,身上的針眼都在流著膿水,那樣子還真是恐怖。
“流膿是因為他在努力排毒。”靈兒淡淡地揭破了白老鼠的偽裝,袁昊見死老鼠還一動不動,冷喝道:“鼠三爺,你再不起來別怪我不客氣,用穿心鎖骨小修羅法搜你的魂了!”
地上的大白鼠終於說話了:“別別……我認栽,我起來了,別讓那些蜂再叮我了……”
說罷,那大白鼠就像裝了彈簧般蹦了起來,然後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鬍鬚以及亂毛,卻不知自己渾身浮腫,一邊眼皮和腮幫子都腫得足有拳頭大的包,再無形象可言。
“鼠三爺,你作惡多端,既已落到我手裡,你還有何話可說!”袁昊義正嚴詞地說道。
鼠三爺半睜著腫起的眼睛,艱難地看著眼前的一男兩女,心中又恨又妒:多漂亮的小姑娘啊,怎麼就跟了這麼個總看不中用的草包?
“鼠三爺,你還賊心不死啊!”袁昊見他偷瞄著自己身邊的兩個女孩,還露出色迷迷的樣子,心中惱怒,也想威嚇對方一番,於是沛然龐大的異力威逼過去,袁昊冷冷地說道:“既然你不想活了,那我就成全了你吧!”
鼠三爺渾身猛一哆嗦,終於震驚地望著被他認為是草包的年輕男子,心中駭然,在那可怕的壓力下,他兩腿不由一軟,跪到了地上。
“主子,這色老鼠看著就討厭,殺了算了,他有不少寶物都藏在他的百寶囊裡,殺了他我們就可以得到了。”袁珊在袁昊耳邊吐氣如蘭地說道。
鼠三爺眼睛終於清晰了一點,正覺得袁珊似乎有點眼熟,一股殺氣鋪天蓋地而來,他嚇得頓時趴地大叫道:“別殺我,別殺我,我願意用所有的財寶贖我這條老命!”
袁昊心中一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