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和解釋,我就在這裡,正在練一門新的劍術!”
羅本頓時好奇地問道:“什麼劍術!”
“心劍!”
心劍?羅本轉轉眼珠,這個名詞兒倒是並不那麼陌生,不過,這心劍……卻到底是啥??
瘋子似乎有些感慨,“老頭我一生痴迷鬥氣劍技,無兒無女,無老無小,自從我的老師死後,陪伴我的,就只有這一柄斷劍而已,我幾乎走遍了大陸,敗盡了天下高手,但是到頭來,卻一直覺得缺點什麼,使我的劍術始終不能達到巔峰,為此,我做過許多事情,有對的,也有錯的,有一些差一點要了我的命,有一些也是我受益良多,不過,不論對錯,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有權利評判這些事情的人,都已經帶著他們的評判老死,被埋到了地底,但是老頭我還好好的活在世上,從這一點上來看,我也算是天下無敵了,哈哈哈!”
笑著笑著,瘋子忽然又嘆了口氣,羅本坐在一邊聽著,一色不吭。
“最近,我忽然覺得,我好想找到了我始終覺得缺的那一點東西了”
忽然之間,羅本有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就坐在自己面前的瘋子,忽然之間給自己一種“凹”下去的感覺,雖然瘋子還是那個瘋子,坐在那裡一動都沒有動過,但是羅本卻覺得,有什麼東西似乎收斂進了瘋子的體內。
“我一生踏遍大陸,為了追求極限的武道,我殺人無數,該殺的,不該殺的……我都殺了!”
羅本聽了瘋子的話,心中微微有些涼意。
“我的劍氣大成之後,基本上就幾乎沒有在進步過多少了,那一天我去那片環山的森林中,我見到那些精靈和樹木說話,和鳥獸交流,我忽然之間發現,我的周圍,似乎什麼都沒有,所有的生靈,都被我身上自然散發出來的劍氣逼的遠遠退開,這還是我極力壓抑的情況下……”
“於是……”
羅本感覺空氣似乎微微一緊,好像有什麼看不見的東西在擠進瘋子的身體,帶動著周圍的空氣陣陣流動。
“我忽然想,或許……我缺少的,是一顆平靜,淡泊的心……”
幾聲嘰嘰喳喳的鳥兒鳴叫,羅本見幾只鳥又落到了瘋子的手腕上,蹦跳幾下,又開始啄飲瘋子酒杯裡的酒。
“我殺伐一生!或許,最後要修的,卻是一顆非殺伐的心!你明白嗎?”
羅本微微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前輩,我……其實並不懂的鬥氣,劍技更是已經都忘光了,前輩的境界,可能小子一輩子都達不到了!”
“哈哈哈哈哈……”
瘋子哈哈大笑,驚的手腕上的鳥兒瞬間飛走,羅本感到一股無形的東西似乎又從瘋子的身上伸張開來,四周的空氣明顯的重了幾分。
把酒喝乾,瘋子緩緩的站了起來,“算啦!在這裡已經叨擾很長時間了,再呆下去,身體都要生鏽了,能看見你這樣的後輩,也真是讓老頭我汗顏,在這裡鬼鬼祟祟的修煉什麼心劍,還不是扯淡!你一個心浮氣躁的年輕人都能練得來的東西,我一個老頭還需要在這裡窩著不成?”
羅本微微一驚,“前輩,你要離開!”
“嗯?不行嗎?”
“不,不是!我只是想,莫不是我有什麼地方招待不周,前輩您要是有什麼不滿意……”
“屁話!老頭我想住就住,想走就走!哪來那麼多說道!?”
羅本頓時語塞。
瘋子摸摸下巴,“不過,你這裡的酒倒是不錯,老頭我很久都沒有喝的這麼暢快了,在索爾的時候也沒這麼高興,這樣吧,你這竹林裡我看也沒人來,這裡就給我留著吧,裡面放些好酒,有空的時候,老頭我就回來住上一段時間,你看怎麼樣?”
羅本心中不禁苦笑,這公爵府的菊花布置的如此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