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比袁昊差了一級。
“你自己清楚。”兩人冷冷地一笑,其中一個淡淡地湊近道:“我們知道你是什麼人,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乖乖地跟我們走,你的那些小蟲子就不要拿出來獻醜了。”
袁昊臉色一變,不是因為這兩人看出了他的來歷,而是因為這些人的態度讓他很不爽。
“哼……”袁昊在心中暗哼了一聲,正要拿一些小蟲子讓這兩個小子好看,卻聽有個熟悉的聲音叫道:“袁昊,等一下。”
袁昊順著聲音望去,卻見祁雪翎鑽過了封鎖線,來到了他的身旁。
“這是怎麼回事?”祁雪翎凝望著那兩人,問的卻是袁昊。
“我不知道,他們氣勢洶洶地要帶我走,簡直就是莫名其妙。”袁昊不滿兼不屑地說道。
“你又是什麼人?”那兩傢伙瞪著祁雪翎,不客氣地說道:“這事不是你能管的!”
“我真的管不了麼?”祁雪翎淡淡一笑,拿出個什麼東西貼在掌心對那兩人晃了晃,因為她與袁昊平行站著,因此袁昊沒瞧見她拿了什麼出來,但是那兩人見到那東西后卻立刻變了臉。
從冷酷的帥哥到滿臉諛笑的哈巴狗兒,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祁雪翎冷聲道:“現在可以說了嗎?怎麼回事!”
那兩人陪笑道:“是這樣的,我們懷疑他就是五天前一件特殊案子的嫌犯,前天他還打傷了鷹爪門的賀老師,所以我們請叫他回去問問。”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根本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袁昊道。
“賀老師是著名畫家,你在文廟打傷他走後他立刻就把你的畫像畫了出來,諾,這就是一個副本,鐵證如山,你還敢狡辯!”那兩人拿出了一張影印紙,上邊果然有一個畫像,那人很像袁昊,不過又有點似是而非,畫像中的人比現實中的袁昊冷酷多了。
“文廟那個瘋老頭?”袁昊恍然大悟,道:“那老頭是神經病,是他先動手的,我只是自衛!”
“胡說八道!”兩人道:“跟我們回去再說”
“哪有你們這樣請人的!”祁雪翎冷叱道。
兩位尷尬地唯唯諾諾,袁昊有些好奇祁雪翎的身份,她難道是什麼領導的孩子?否則怎麼能對國安局來人這樣不客氣?
祁雪翎將他拉到一旁仔細詢問道:“五天前的案子,你真的一無所知?”
袁昊將手一攤,道:“天底下養蠱的人無數,難道人家害了人都要算在我頭上嗎?”
祁雪翎想了想,攤開又白又嫩的手掌,說道:“拿你的身份證明來看看。”
袁昊傻傻地掏出身份證,祁雪翎瞪了他一眼,道:“不是這個。”
袁昊又把學生證拿了出來,祁雪翎有點想揍他的衝動,她忍住氣道:“我是說特種身份證!”
“沒有啊,我只有這兩個。”袁昊大惑不解地說道。
“沒有?”祁雪翎像看怪胎似的看著他,終於給他滿臉的可憐樣打敗了,她說道:“沒有就算了,我陪你去走一趟吧,只要真不是你做的,我保證你不會有事的。”
“但是我還要賣東西。”袁昊苦著臉說道。
祁雪翎咬牙忍住,然後道:“放心,我會幫你處理掉的!”
“那好吧……”袁昊終於答應了,他給趙克天打了個電話,全權委託他照顧生意,然後跟著那兩個人在校門外上了一輛車。
“雪翎姐姐,什麼是特種身份證啊?”袁昊上車後奇怪地問道。
坐前排的兩人毫不驚訝,似乎已經知道袁昊沒有那東西,祁雪翎解釋道:“那是國家為了管理像我們這種特殊人群而發的一種身份證明,真不知道你為什麼沒有,難道你真的是無師自通從沒接觸過?”
“哦……”袁昊終於明白了,想了想他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