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拿他同僚的性命開玩笑,不用葉棠提醒,一號長臂一伸,直接沒收了秦洛的手機。
秦安被打得吱哇兒亂叫,別說去摸手機了,就連忍住不哭都做不到。他拼命掙扎著,奈何葉棠的兩條手臂就像兩把鐵鉗,他根本掙脫不開。
“我們家詩語被陌生人抓住後是什麼反應,她會不會很害怕,她會不會嚇尿了,你現在知道答案了嗎?小少爺?”
葉棠說著,又是一巴掌抽在秦安的臀上,秦安頓時像條被扔上砧板的活魚,身體猛地一跳。
葉棠並沒有因為“人質在手”就信任一號。一號下山接秦安與秦洛時,胸口衣袋裡裝著的手機是通話狀態,秦安與秦洛所說的話,葉棠一字不漏地聽在耳朵裡。
把哭到鼻涕都流出好長一截的秦安放到一邊,葉棠又走到了秦洛的面前。
此時此刻,秦洛只覺得面前的女人高得像一堵牆,巍峨得像一座山,可怕得像一個一口可以吞掉一個小孩的怪物。
她的眸光是那樣的冰冷,冰冷到他還沒跪到地上就已經感到四肢完全被凍僵。
“居然還想讓我女兒跪青石板?”
葉棠冷冷地說著。
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把衛詩語當成了“我女兒”。
哪怕是到了現在,葉棠也沒想過改變當一條鹹魚的初衷。但她也不會強迫自己收回對衛詩語的感情。
葉棠不是會從感情面前逃開的性格,意識到自己的感情變化,她只會更坦然地面對為她帶來這份感情的人。
因為她與所有人的緣分都是一期一會。
與其在逃避中牽腸掛肚地被感情撕扯,葉棠寧肯毫不保留地去愛想愛的人。
“在學校裡,是你們先欺負我女兒的吧?”
“是你們先說她沒有爸爸疼,沒有媽媽要的吧?”
秦洛不敢點頭,卻也不敢不點頭。
葉棠一步上前,秦洛竟是腳下一絆,坐倒在了水泥地上。
“詩語確實沒了爸爸,她生物學上的媽媽也沒來接走她。”
“但,她絕對不是沒人要的孩子。”
齋房門外,剛給王姨打過影片電話報平安的衛詩語微微一怔。她本來想要敲門的手懸在空中,沒能敲下去。
“我不管你們最初是不是出於好心,想讓詩語知道世道險惡,大人是不可信任的。”
“你們只需要知道一點:以後你們兩個要是再敢讓衛詩語傷心哭泣,我不光會揍你們的屁股,還會捏碎你們的小腦袋。我會追在你們身後收拾你們,哪怕你們跑到世界的盡頭,藏到重兵把守的地方。”
葉棠說罷再度高高舉手。
“知道了嗎?”
噼啪!
“啊啊——!!!”
慘叫再響,這回輪到秦洛屁股開花。
門外,衛詩語低下了小腦袋。淚珠兒正止不住地從她眼眶裡滾落,在她的腳邊綻成一朵一朵的花兒。
從法制咖手裡保護女兒22
對於一個早熟的孩子來說, 打屁股這件事的侮辱性不可謂不強。
屁股開花的秦安被葉棠放到一邊時已經是鼻涕眼淚糊了一臉,叫得嗓子都嘶啞發疼了。
秦洛的性格不像秦安那麼外放,遇上悲傷、難過乃至是恐怖的事情, 秦洛總是比秦安能忍。可現在, 在葉棠的無情鐵掌之下,秦洛竟也沒比秦安好上多少。小少爺照樣哭得和他兄弟一樣響亮。
小少爺們的哭聲讓一號忍不住別過頭去。放著少爺們遇上這種事情,他也有些良心不安。可是想到自己同僚們的性命,他又忍住了罪惡感。
“我、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自己捱打的時候固然屈辱, 可被葉棠放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