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自己被固定到了一把椅子上,並且固定他的人一定是練過的。因為這種固定的手法,完全不是外行人的手法。
“no one sent !”
(沒有人派我來!)
一聽這話,葉棠就笑了。
她只是隨便拿g國語來試試。如果對方對g國語沒有反應,她會用別的語言繼續試。
之所以一開始就用g國語來試,不過是因為g國一直宣揚“黃禍”論。對a國發展的阻撓可謂是無所不盡其極。
“原來如此,你是g國特勤機關的人吧。”
葉棠的話是陳述句。她的冷靜與篤定讓恐……不,是偽裝成恐怖分子的g國特務又是渾身一震。
“g國也太瞧不起我們a國了。竟然把你們這種菜鳥派出來……是覺得對付我們a國輕而易舉,還是覺得憑你們幾個新兵蛋子就能毀滅嘉城?”
靜默著旁觀葉棠的審訊,保鏢們心道:其實也不能怪這菜鳥嘴巴松……畢竟是夏臺長你從這群恐怖分子裡挑了最年輕的一個來審訊。
“不過很可惜,你們的計劃要落空了。”
葉棠溫溫柔柔地說著,跟著掏出了一支中性筆。
年輕的g國特務自知失言。這次他緊緊地咬著牙齒,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他決定不論葉棠說什麼,都堅決不去回答。
刺痛。
看得到的人知道這是葉棠用中性筆在g國特務的脖子上紮了一下。
看不到的特務卻是不知道自己被做了什麼。
“這是自白劑。接下來的兩小時裡,你會止不住地想把心裡話說出來。當然了,我猜你會想用理智來剋制自己發出聲音的衝動,可是很遺憾,這款自白劑的效果就是讓人想到什麼說什麼,這與你的理智全無干系。”
“哦,對了。你的大腦還會自然而然地湧現出你所知道的一切情報。就算你打算什麼都不去想,讓你的大腦維持在一片空白的狀況中,你還是會不自覺地想到你所知道的所有情報。”
“好了,現在你感覺自己的身上開始發熱了嗎?這是自白劑開始起效的表現之一。接下來你還會更熱、更熱……熱到像是大腦都融化了。”
夏臺長,您開著空調,還拿小太陽把人圍住,人能不熱麼?
保鏢們也就只是心裡吐吐槽而已。實際上他們比任何人都想知道葉棠這種不斷施加心理暗示的拷問方式是不是真的有效。
“……我、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哎呀,你這不是已經把心裡話說出聲了嗎?”
葉棠“呵呵”兩聲。
“這才過了多久呀?”
過了……多久?
特務的喉頭滾動了一下。他這時才發現自己竟開始對時間的流逝沒有概念了。
熱。好熱。真的好熱。汗水從腦門上溢位,順著臉流下。黏糊糊的觸感逐漸變癢,偏偏自己的手又沒有辦法去撓那些被汗水浸透的面板。
“真努力啊,竟然撐了這麼久。”
他……已經撐了很久嗎?
想到自己已經在自白劑的折磨下撐了很久,特務竟感到有些安慰。
“那麼第二針自白劑這就來囉!”
葉棠又一次用中性筆扎到了特務的脖子上。
刺痛讓特務的脖子上鼓起了青筋。葉棠很快又把小太陽的功率提高了些。這會兒她和旁邊的保鏢們也都開始出汗了。
生理性的難受讓特務的身體小小地顫動了幾下。他突然想要虛張聲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