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
話音未落,瀧淮敞便低下頭輕輕咬了一口諾陽的嘴唇,她覺得剛剛得意的姐姐實在是太可愛了。
諾陽渾身都很熱,瀧淮敞抱在懷裡的感覺正好,緊貼的面板也格外的溫暖,是瀧淮敞喜歡的感覺。
真想讓姐姐更熱一點
咬著諾陽的嘴唇,瀧淮敞按住掙扎的她,小聲的說:她們還都在樓下呢。
你知道還親?諾陽氣紅了臉:萬一被發現了怎麼辦?
被發現了也沒有什麼關係啊。瀧淮敞扣著諾陽的腰,笑著說:我很想和姐姐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那個時候她就可以和諾陽在陽光下親熱,雖然窩在黑暗的小房間裡她也很喜歡就是了。
諾陽原本還想說什麼,卻看到瀧淮敞用手指噓了一聲,然後又笑著低頭舔舐了起來,氣的諾陽頭疼。
這丫頭,越來越會拿捏自己了!
她剛剛還以為有人上樓了呢!
而樓下的四人則也不是很無聊,楚可欣拿著瀧淮敞的試卷一邊看著選擇題一邊對程白說:程白姐你看,這些題我都不會做了哎。
時天笑得傻傻的:我也不會。
江黎瞥了他一眼,不會你還有理了??
她看著三個人拿著瀧淮敞的作業本很感興趣,兩個社畜已經很久都沒有接觸到這種東西了,所以猛然看到還格外的新奇,完全沒有注意到瀧淮敞沒有跟著下樓。
淮敞怎麼還不下來啊?江黎看了一眼二樓的走廊,說:我要不要去叫她?
楚可欣抬頭看了一眼,道:大概是在照顧小諾吧,小妹妹就不要那麼操心了。
不怪江黎多心,她出門前看到諾陽脖頸處的那個淤青,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諾陽她不會是得了什麼傳染病吧???
江黎最近看的喪屍片都是這麼演的,平靜的日常背後往往都隱藏著危險。
等了十幾分鍾,瀧淮敞才從樓上下來,江黎抬頭看了她一眼便說:淮敞,你怎麼現在才下來?
瀧淮敞抹了抹嘴角,淡淡的說:嗯,剛剛在忙一些事。
忙一些,兒童不宜的事。
在家休息了一個星期的時間,諾陽脖子上的印記已經好了不少。
這些天下了好幾場雨,把整個城市都洗刷的分外明媚,陽光從雲層中折射下來都帶著一層朦朧的光。
聽到廚房裡瀧淮敞正在準備早餐的聲音,叮叮咚咚的,在寧靜的早晨顯得格外的溫馨。
諾陽抱著一杯溫水坐在沙發上,雖然瀧淮敞有的時候很過分,可是大多數的時候,諾陽還是被她伺候的很舒服。
洗衣做飯不用她催,水電費用不用她交,甚至家裡寵物鏟屎放風都不需要她過問。
諾陽覺得,自己養了這麼個小丫鬟也蠻好。
除了會時不時被她抓著親幾下,其他的日子過得簡直如夢如幻,是諾陽期望的那種富婆人生。
看著手機上的資訊,諾陽的理財分紅又到賬了,而且公司這個月的財務也打了過來,加起來也有幾百萬了。
諾陽有的時候覺得,也許自己就這樣躺著也能開開心心的過一輩子。
姐姐。
正當諾陽抱著杯子刷手機的時候,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瀧淮敞黑色的長髮在腦袋後面扎個馬尾,兩邊鬢角處的髮梢微微垂下,她此時正在低頭看著諾陽那鹹魚模樣,忍不住說道:馬上就要吃飯了,姐姐怎麼還在這裡坐著?
那麼快?諾陽喝了一口水,仰頭看著她說:我要吃的燒麥買好了嗎?
瀧淮敞像是個小僕人一樣點了點頭,笑著彎下腰說:都買好了,姐姐。
說完,還撩起諾陽耳邊的長髮輕笑道:姐姐,我幫你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