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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瀧淮敞是哪個班的??
保安看到諾陽一頓,便說道:你真的是學生家長麼?
諾陽縮了縮脖子說道:我是瀧淮敞的姐姐,我也不太清楚她是幾班的。
瀧淮敞?
屋裡坐著的一個學生看了一眼諾陽,說道:是我們班的那個瀧淮敞麼?
諾陽抬頭看去,就看到那個學生渾身都淋溼了,大概是過來保安亭避雨,現在脫了校服坐在椅子上看著諾陽一臉疑惑。
應該是她。諾陽點頭道,這個地方姓瀧的應該不多。
學生一邊用小風扇吹著自己的校服一邊說道:她今天早上來學校拿了東西就走了啊。
走了?諾陽納悶:為什麼?
學生皺了皺眉頭思考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聽班裡的人說她好像是交不起學費,學校給她辦理了退學手續。
諾陽更納悶了:交不起學費?
她明明今天早上剛給這孩子轉了錢,怎麼會沒有錢交學費呢?
而且聽這學生話裡的意思,瀧淮敞一早就來到了學校,肯定是沒有去其他的地方。
為什麼瀧淮敞有錢卻還被退學了?
諾陽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如果說原著裡瀧淮敞因為沒有錢交學費被退學還情有可原,可這一次諾陽已經盡力去改變這個結局了,為什麼還是這個結果?
諾陽想不明白,可是她知道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找到瀧淮敞。
回了一趟家,房間裡還是空空如也,諾陽又去了小區周圍找了一下也完全沒有人。
一整個下午,諾陽都把周圍都轉遍了也沒有找到瀧淮敞。
電話也不接,簡訊也不回,直到天色暗了下來諾陽才想到郊區的墓地,打個車就過去了。
黑色的山脈在夜色裡顯得空寂極了,泥土的腥味在這裡顯得格外的刺鼻。
諾陽找到了蕭白蓮的墓地,才看到蹲坐在角落穿著校服的瀧淮敞。
此時的她狼狽極了,透明的水珠順著她額前的碎髮緩緩流了下來,滑落到鼻尖,又跌落在腳邊。
也不知道她在這裡淋了多久,諾陽只覺得瀧淮敞整個人似乎都快要死去了。
你在這裡做什麼?
諾陽在她面前蹲下來,看著瀧淮敞蒼白的嘴唇,心疼極了。
為什麼不開機?為什麼不去學校?諾陽詢問道:你同學告訴我你因為交不起學費被退學了,為什麼?是不是還有其他的理由?
瀧淮敞僵硬的表情動了動,她抬起臉看著諾陽,已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她該怎麼做呢?
她現在已經無處可去了,誰可以告訴她應該怎麼做?
沒有人希望她活下來,所有人都把她逼得無路可走,僅僅是因為自己私生女的身份。
瀧淮敞從來沒有一刻那麼悔恨過,為什麼自己的母親要把她生出來。
她真的很想就這樣消失在這個世界
瀧淮敞就這樣蹲坐在地上,渾身溼漉漉的看著諾陽,滿臉的淚痕。
諾陽從來都不知道有些人哭的時候是沒有聲音的,瀧淮敞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哭泣,就好像是全世界都拋棄了她一樣
喵
就在這時,瀧淮敞的懷裡忽然鑽出了一隻溼漉漉的橘色小腦袋,看的諾陽就是一愣。
這孩子怎麼還在墓地裡還撿到了一隻貓?
那應該是一隻剛滿月的小貓,此刻被雨淋溼瑟瑟發抖,就連叫聲都微弱的令人難以分辨。
諾陽也沒有管自己已經溼成了什麼樣子,她從揹包裡掏出毛巾和衣服披在瀧淮敞的肩膀上,然後去路邊打了一輛車。
原本就是漆黑的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