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害怕的不得了,卻不願意鬆開自己。
瀧淮敞把額頭抵在諾陽的額頭上,透過碎髮看著她小心翼翼的睜開眼,忍不住覺得心裡暖暖的。
再等等。
等到諾陽能夠真的接受自己了,等到她也喜歡上自己。
瀧淮敞相信這個日子並不會遙遠
自從諾陽知道瀧淮敞她死去的爹給留下的生日禮物之後,她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明明自己才是富婆的說
坐在沙發上抱著膝蓋,諾陽看著在客廳拖地的瀧淮敞,瓜子一直都很喜歡拖把在地面上滑來滑去的感覺,所以有的時候高興了就屁股往上面一坐,兜風似得讓瀧淮敞推著它跑。
瀧淮敞今天第三次把瓜子攆走,開始拖第二遍地。
瓜子看不能坐小飛艇了,一臉不高興的跑到諾陽身邊一屁股坐下來,諾陽只覺得自己身側忽然一沉,瓜子坐的位置就凹下去了一塊。
諾陽:
這貓,是不是又胖了??
人家都說十個橘貓九個胖,還有一個特別胖,諾陽懷疑自己家的這隻就是特別胖的那隻。
她伸出手把瓜子抱了起來放在懷裡感受一下,的確,踩得她肚子疼,肯定是胖了。
瀧淮敞看到諾陽在跟瓜子玩,便叮囑道:姐姐,它剛從外面回來腳沒洗,小心臟。
有什麼關係。諾陽低頭看著瓜子肥肥的臉盤子,笑道:反正貓咪愛乾淨。
說著,瓜子伸出一隻爪子拍在了諾陽白色的裙子上,留下一個灰灰的腳印。
諾陽:
這死貓!!!
瀧淮敞看到諾陽一下子就把瓜子掀起來,就知道肯定是這貓不愛乾淨踩了姐姐一身,便走了過來。
你快去洗腳!諾陽指著瓜子怒道。
瓜子搖了搖尾巴,顛顛的跑走了。
瀧淮敞看了她一眼裙子上的小腳印,便笑道:姐姐沒事,這只是灰,打一打就掉了。
諾陽低下頭試著拍了拍,還是有印子。
瀧淮敞走過來抓著她的手,諾陽一下子就緊張起來了。
姐姐,你先坐下來。瀧淮敞拉著諾陽坐在沙發上,然後微微彎下腰撩起她的裙子,說:我幫你弄掉。
諾陽鼻尖都是瀧淮敞的味道,她黑色的長髮掃著自己的鼻尖和肩膀,感覺又癢又香
不、不用了。
諾陽想到前些日子的那件事情,有些不自在的說:裙子髒了也沒事,我回頭洗一洗。
瀧淮敞不為所動,貼近了諾陽低聲說:姐姐別動。
諾陽果真不敢動了,就低著頭看瀧淮敞揉搓著自己的裙角,不一會兒那灰色的貓爪印就消失了不少,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瀧淮敞撩了撩自己鬢角的長髮,抬眼看了一下諾陽,笑道:好了。
諾陽臉唰的就紅了,一把推開這人,站起來說:一會兒陳律師就來了,你別做出什麼奇怪的動作。
瀧淮敞抬頭盯著諾陽,道:我以前也這麼幫姐姐做事情啊,怎麼現在就奇怪了?
諾陽小臉憋得通紅,瀧淮敞的話也沒有錯,以前更親密的動作兩個人都做過,只不過那個時候諾陽從來沒有往其他方面想,可現在不同了。
現在諾陽覺得自己一閉上眼睛就會浮現瀧淮敞那天晚上
白天的時候也會忍不住琢磨瀧淮敞在幹什麼。
在公司的時候一直盯著手機,在家就豎著耳朵聽動靜,這種如同驚弓之鳥的感覺真的讓諾陽快瘋了。
瀧淮敞看諾陽紅著臉不說話,便貼了過去:姐姐,你現在在想什麼?
諾陽耳根都紅了:想你個鬼!
說完,連鞋不穿了轉頭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