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來不及再多解釋,綠皮推攘著他往前走去。驗貨的妖怪看見他們押著兩名除妖師,吹了聲口哨:“喲,又來新的了。”
綠皮一把扭過徐以年的下巴:“看看,這次的貨色可不一般。”
徐以年被妖怪不懷好意地從頭掃到尾,直白赤裸的目光彷彿黏在他身上,氣得差點漏電。
半晌後,那妖怪嘿嘿一笑:“的確是個值錢的美人。把他送去二樓,那些貴客一定會喜歡。”
打架
徐以年被蒙上眼睛,推搡著上了二樓樓梯,宸燃被三隻眼帶往後臺。同心咒的另一頭傳來宸燃的嘲笑:[連妖怪都這麼說,早上那二世祖把你認成狐狸不是沒有理由。]
[那是因為他們瞎,連自己親爹都認不出來。]徐以年默不作聲磨了磨牙。
能在這鬼地方被奉為座上賓,想也知道不是什麼簡單角色。宸燃收斂起玩笑的口吻:[有情況隨時交流,見勢不對保命要緊。]
[知道,你也小心。]徐以年難得沒和他抬槓。
深黑的眼罩完全剝奪了視覺,徐以年只能大致感覺走到了環形走廊的盡頭,隨著咔噠一聲開門響動,押送他的妖怪將他推進了房間,緊緊綁在正中央的石柱上。
臉上的眼罩被一把扯下,刺眼的光線令徐以年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天花板上數個攝像頭正對著他,紅光閃爍的鏡頭彷彿毒蛇吐出冰冷的蛇信,窺探著被束縛的獵物。
在攝像頭背後,一雙雙貪婪的眼睛注視著男生稠豔的臉龐。二樓的小規模盲拍只供給包廂裡的貴客,與一樓的拍賣同時進行、互不影響,這樣的非公開拍賣出價機會僅有一次,價高者得標。貴賓們在心中給這件漂亮的商品貼上價籤,數間包廂內相繼輸入了令人咂舌的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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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房間內沒有窗戶,壓抑的氣氛令徐以年逐漸開始煩躁,無奈對著滿室監控,他心裡再不爽也不敢輕舉妄動,窮極無聊之下,徐以年開始騷擾宸燃。
[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