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瞎操心,我可是鬼族。」
徐以年知道他這麼說就是沒大礙的意思,再加上鬱槐的語氣欠欠的,不禁被他逗笑:「有那麼一瞬間,我都以為這次要完蛋了。」
鬱槐順著他的話開玩笑道:「不止你這麼想,謝祁寒連遺書都想好怎麼寫了。」
「真的?」徐以年一笑就牽動著傷口疼,卻還是止不住,「那你呢,你當時在想什麼?」
鬱槐一邊替徐以年揉著胸口順氣,一邊回憶了起來:「那時候好像沒空考慮這些,一直在想怎麼才能對付他。」不等徐以年說話,鬱槐又道:「最後那道電光落下來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們贏了。」
「可惜以後都沒有了。金色的,真帥啊……」回憶起指尖跳躍的金色電弧,徐以年意猶未盡,說話中,他的視線無意掠過鬱槐的脖頸,原本血肉模糊的傷痕已經癒合如初。
同樣是重傷,鬱槐的傷勢甚至比他更為嚴重,儘管鬱槐的胸口仍然纏著一圈又一圈繃帶,但已經能夠自由活動了。
人類和妖族之間各方面的差異確實很大……徐以年沒忍住,任由自己的思緒無限發散。
鬱槐對徐以年的情緒變化很敏感,當即問道:「你又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呢?」
徐以年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問打斷,回憶起剛才腦中的一些莫名想法,有點臉熱。他猶豫片刻,對上這雙熟悉的暗紫色眼睛,小聲說:「我在想,鬼族的壽命那麼長,我雖然是除妖師,但……」
「的確。」鬱槐接過了話茬,貌似認真地和他討論,「人類的壽命這麼短,以後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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