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嚇清醒了。
五條悟怎麼在她床上?
她想起身,卻發現五條悟的手搭在她的腰間,整個人的姿勢就像是把她圈在懷裡一樣。
不是,哥,現在是夏天,很熱的啊。
雖然以前冬天她為了取暖,和伏黑甚爾以這樣的姿勢在同一個床上這樣待過,但那是因為和伏黑甚爾也在一起共同生活挺久了。
換一個人,她還有些不適應的。
初夏搬開他禁錮在自己腰間的手,起身,拿過手機,關閉了鬧鐘,然後將五條悟往旁邊推了推,自己也往相反的方向挪動了一點,離五條悟遠了些。
還好床有那麼大。
她今天算是沒課,可以多睡一會。
初夏乖乖找好位置,又閉上了眼睛,沒看到五條悟臉上勾起的那一抹笑容。
其實並不是真的沒課,而是今天有一節伏黑甚爾的體術課,她就算不上,伏黑甚爾也不會說她什麼。
畢竟其實他自己也不太想上課。
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坐在醫務室的臺階上,等著家入硝子救治一下虎杖悠仁。
今天不知道怎麼的,伏黑甚爾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對練根本沒留手。
這誰能不受傷?
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已經是救治完成,傷的最重的虎杖悠仁還在裡面躺著。
“怎麼回事,你的臉比平時臭很多啊,惠。難道是在守喪嗎?”
一個揹著咒具扎著高馬尾的jk站在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的面前,伏黑惠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的人,沒有感情起伏地打了一聲招呼。
“禪院前輩。”
“別用姓來稱呼我,我很不喜歡這個稱呼。”
少女說這句話的聲音很不滿。在石雕後面,躲著一名少年和一隻熊貓。
那隻熊貓用很小的聲音呼喊著那位少女。
“真希,真希……”
禪院真希“嘖”了一聲,對熊貓打斷自己和學弟對話的方式很不滿。
“我正說話——”
一個有力的拳頭,將毫無準備的禪院真希擊退,她甚至沒來得及拿咒具抵擋。
“你就是二年級的禪院真希?真不好意思啊,不太喜歡禪院這兩個字。”
伏黑甚爾站在原先禪院真希站著的位置,對著五米外的禪院真希說話。
伏黑惠扭過頭,其實他知道這個人不喜歡禪院家的稱呼,所以他故意在這人面前這麼喊的。
能拉一個是一個。
伏黑甚爾轉過身,看向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
“我看你們現在恢復地很好,來練練吧,你們太弱了,總不可能每次遇見什麼強大的咒靈,都讓大小姐一個人抗吧?”
伏黑甚爾一手提著一個人的衣領,往操場走去,就像提著兩隻小動物。
熊貓在石雕後面瞄著伏黑甚爾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見那個人,它才拉著狗卷棘嘆了口氣。
它走到真希身邊,又對著她嘆了口氣。
“真希,我剛準備告訴你呢,這屆一年級有個體術老師,特別不喜歡禪院家,你剛好,撞到他槍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