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月並不是每一天兩面宿儺都要出門,他不用出門的時候,初夏就能按時地吃三餐,有時候是兩餐,他出門的時候,初夏一般就只能吃一頓。
幸好她的空間裡儲存的食物夠多,不然真是等著被餓吧。
不過為了不讓存糧大幅度減少,初夏給裡梅吐槽過這個問題,裡梅的解決辦法就是多給初夏做兩個飯糰,讓初夏用術式儲存。
裡梅以為初夏的空間是她獨有的術式。
“不行了,實在是太無聊了!手機在這裡不能玩,有沒有人陪我玩,我真的快無聊死了啊!”
又是無聊的一天,初夏一個人縮在庭院的角落裡,用木棍簡單勾勒一個偷溜出去玩的計劃後,就走到她早已找到的後門處。
她左右環顧,隨後開心地走了出去。
這是初夏第一次幹這麼刺激的事,想想還有點小激動。
再見吧兩面宿儺,現在她就要遠航!回不回來另說!
初夏哼著歌走出了這個木門,她要出去瀟灑咯。
她不識路,所以用拋石頭選擇著自己前進的方向。
在看到一個很繁華的城鎮之後,初夏激動地和鎮民合流了。
她激動地在街上到處亂竄,像許久關在封閉學校裡好不容易放出來的學生,看什麼都帶著新奇。
只是,事情的發展好像有點出乎她的預料。
被四五個咒術師圍住的初夏將手在袖子裡抖了抖,最終還是沒有把「點絳唇」拿出來。
她觀察了一下幾人的肌肉以及抓她的力度,然後不放在心上地繼續用新奇的眼神看著周圍的事物。
因為看起來這幾個人似乎,很弱啊,像是保鏢打手一類的存在。
很可惜,那些擺攤的人在看到這些夾著她的打手後,驚恐地丟下攤子就往家跑,慌亂中,一些攤位上的東西也都掉落在地,十分雜亂。
有一種馬上要經歷電視劇狗血劇情的感覺。
初夏隨著他們的拉扯,進到了一個在當地應該還算大的府邸裡。她被甩在地上,看著庭院裡的設定,眼睛裡帶著不屑。
比兩面宿儺住的地方差多了。
“這位小娘子,是哪一家的啊?”
哇哦,好耳熟的問題。
初夏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沾染上塵土的衣服,看著一個又矮又肥的男人從兩位比他高大一些的保鏢走出來。
咦,幸好嘴裡現在沒有含水,不然就噴出去了。
“哪一家?”
初夏歪了歪頭,選擇不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她總不能說是兩面宿儺家的吧。
沒想到,那個男人聽到這個反問句,雙眼竟然開始發光。
他指了指初夏的髮髻,初夏順著他的手指,也指了指自己的髮髻。
“小娘子你這不是嫁人了嗎?怎麼一個人出來上街,你的主人呢?”
主人?初夏結合這個男子前面的話,得出主人等於丈夫的結論。
真是惡趣味,丈夫就丈夫,還叫主人,他玩字母的啊?
“啊,他去遠方辦事了,我是外鄉人,跟隨丈夫住在這裡而已。”
初夏隨便想了個解釋,繼續觀察著那男人的眼神和周圍人的眼光。
那男人越聽,對她的企圖越不遮掩,門口偷偷圍觀的人,也是止不住發出嘆息聲。
初夏這下哪還不明白這件事情。
這是當街強搶民女啊!
真沒想到,在異國他鄉,還能遇到“曹賊”,怎麼說呢,一半感動一半噁心。
“你們,把她給我帶去那個房間裡!”
那人大手一揮,初夏感覺油都往外飛。她連忙扭頭,躲避那油光。
還沒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