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身給了伏黑甚爾一拳,雖然用了些力氣,但對伏黑甚爾來說並不重。
“你有病啊!剛剛非得摟一下腰幹嘛!”
初夏吹鬍子瞪眼的,伏黑甚爾看笑了。
“只是保護而已,怎麼,大小姐不需要保鏢了?”
哈?現在就是保鏢了?剛剛她跟他使眼色的時候怎麼一點不提?
初夏快要氣死了,她丟下伏黑甚爾,一個人直接離開,伏黑甚爾也不惱,他慢悠悠地推著手推車,沿路拿過一些自己想買的以及初夏平時想買的東西。
他在收銀臺張望了一下,沒看見初夏的蹤影,就自己一個人提東西,晃盪著回家了。
初夏在那之後則是一個人拐進了服裝店。
其實她倒沒有那麼生氣,就只是氣了一下伏黑甚爾不僅不解釋還得寸進尺。她都那麼遞眼神了,他還和她反著來。
惡趣味的男人。
初夏嘟著嘴,買了一件連衣裙,她提著包裝,回到了家。
“別生氣啊大小姐,給你買的。”
伏黑甚爾將小蛋糕放在餐桌上,一個人穿上鞋子準備出門,剛剛他又接了一個任務,賞金很高。
初夏拋給他兩個一級咒具,伏黑甚爾掂了掂,收到了自己的手鐲裡。
“這是大小姐生氣的補償?”
“真生氣了誰給你補償?滾去做任務!”
抱枕被扔向門口,伏黑甚爾及時關上門,所以抱枕可憐地落在門上,發出“嘭”的聲音,落在地上。
初夏“哼”了一聲,將吃完後的盒子扔進垃圾桶。
第二天下午,初夏身穿昨天的那件連衣裙,站在了約定的路口。她看到乙骨憂太的時候,他額頭上有些汗,似乎是一路跑過來的。
“哈哈哈你不關注自己形象嗎?話說我們今天要看什麼電影?”
初夏拿出包裡的紙巾遞給乙骨憂太,乙骨憂太接過擦了擦臉上的汗,眼睛亮亮的。
“給你。”
電影票交給初夏,初夏看了看名字,似乎是一部喜劇。兩人同行走向電影院,驗票後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等待電影開場的時候,乙骨憂太終於憋不住心裡的問題,他看向初夏。
“初夏,你能看到一些奇怪的東西嗎?”
初夏扭頭看向他,略微歪了歪頭。
“什麼奇怪的東西?鬼?阿飄?我看不見啊,你看得見嗎?”
乙骨憂太被初夏的話哽住,他張了張嘴,但不知道該問什麼。
初夏被他那樣的臉逗笑了,她小聲地附在乙骨憂太耳邊,偷偷說明實情。
“所以,是那些奇奇怪怪的但是一般人看不見的怪物嗎?”
乙骨憂太被她的聲音嚇到,稍微後退,盯著她狡黠的雙眼。
“那,那昨天和初夏一起做的那個人,也能看見,對嗎?”
他的眼神裡有些希冀。
“啊,他看得到嗎?”
初夏沒正面回答,反倒是留給他遐想的空間。
“電影快開始了,乙骨。”
整個電影過程中,乙骨憂太有些坐立不安,但初夏看得很開心,最後,初夏都站起來準備離場了,乙骨憂太還沉浸在自己的思考裡面。
“走啦,乙骨,結束了。”
初夏在門口等著乙骨憂太,卻注意到了暗處一雙眼睛一直盯著她。
初夏悄悄用餘光看清了那藏身於陰影中的男人。
似乎是詛咒師。
得,伏黑甚爾惹出來的事情。
初夏突然冒起一個想法,她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走向明顯有心事的乙骨憂太。
“邊走邊說吧乙骨,你想知道的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