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夾兩句,她真是賺大發了!
“五條少爺稍安勿躁,此次我請初夏小姐過來就是為了給她道歉的。椿貴,給初夏小姐道歉,她那時救了你。”
禪院椿貴聽到這話一臉不耐,但由於五條悟和夏油傑的在場,以及禪院家主的施壓,他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道了歉。
“對不起。”
好敷衍,初夏撇了撇嘴,不想理這個普信男,但隨即,她的眼神看向禪院直哉。
聽說這個少爺很仰慕伏黑甚爾呢。
“這位就是禪院直哉少爺吧?少爺聽說過一句種花家的古話嗎,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禪院直哉看著對面盯著自己的少女,冷哼了聲,原來看不上禪院椿貴是因為想當禪院家的少夫人嗎?野心可真大。
“沒聽過。”
入套了,初夏笑得更為開心,眼神裡都是滿滿的愚弄。
“我想你也沒聽過,不然甚爾就不會跑出禪院家還改姓了,我現在倒是覺得,他超級有先見之明的哦。”
甚爾堂哥?
禪院直哉因為聽到熟悉的名字而無意識捏碎了自己的茶杯。
她怎麼會知道禪院甚爾?她不是種花人嗎?除非,她認識甚爾堂哥。
看到了想看到的反應,初夏微微往後仰,用手撐在地上。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意思就是,接近好人可以使人變好,接近壞人可以使人變壞。直哉少爺,你還是多跟著禪院家主學學,目前我在禪院家最佩服的人,就是家主大人了。”
初夏站起來,對著禪院直毘人鞠躬。就目前來說,禪院直毘人確實是一位很好的家主,給予相應的尊重是應該的。
“禪院家的家主大人,非常感謝您的請帖,但看來禪院椿貴先生並不瞭解你的好意。哦,對了。”
“禪院直毘人先生,伏黑甚爾讓我代他向您問好。”
對伏黑甚爾有些抱歉,下次給他多打點錢吧,算是彌補了。
“你這女人,別這麼囂張了!”
禪院直哉起身,對著初夏動手,初夏就站在原地沒動,看向對方的眼神裡,滿滿都是囂張。
“悟哥哥,拜託你啦。”
旁邊的五條悟快速出手,阻斷禪院直哉的攻勢。
“老子就算做保鏢,也是最強的保鏢。”
就這樣,五條悟將禪院直哉按在地板上摩擦,而禪院直毘人則是惋惜地坐在主座上嘆著氣。
他料到會有這麼一下,但沒想到主角並不是初夏,而是五條悟;更沒想到被打的物件不是禪院椿貴,而是禪院直哉。
看來要重新評判一下這個人了。能讓五條悟去當保鏢的,會是什麼普通女孩,一定是有能耐的。
想到了什麼,禪院直毘人的手指敲了敲太陽穴。
伏黑甚爾?禪院甚爾啊,連他都和這個種花人有聯絡了嗎。
他都忘了,面前這個少女,在輔助監督們之間的口碑很好,會做人,以準二級咒術師的身份很輕鬆地祓除了一級咒靈。
看來,所有人都被這個少女的表面所欺騙了。
“好了直哉,五條少爺,看在我的面子上,是否可以收手了呢?”
五條悟看著被自己打成豬頭的禪院直哉,對著他做了個鬼臉,收回手,站回了初夏身旁。
“只會躲在男人身後的女人。”
禪院直哉捂著臉,惡狠狠地看向初夏。
阿拉阿拉,她好像惹到了禪院家的少主呢,初夏學著五條悟的動作,也對著禪院直哉做了個鬼臉,不再管禪院直哉怎麼看她。
“初夏夏,他們都好弱哦——”
看著隨口說出能讓禪院椿貴和禪院直哉氣吐血的話的五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