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什麼,初夏用手撐著臉,皺了皺眉。
現在真人已經在夏油傑手裡了,對面要如何去執行他們的約定,不對,是束縛?據他所知,目前只有真人有那樣的能力。
她一邊思考,一邊伸手安撫著庵歌姬。
“歌姬,別激動,可能學生不是自願的呢。”
初夏的手拂過庵歌姬臉上的疤,庵歌姬帶著怒氣盯著五條悟,想讓五條悟說出更多的資訊。
不然解釋不了為什麼五條悟會那麼說。
“最近那種咒靈不斷冒出來,可以理解人話、拉幫結派、按計劃行動,可能對方並不知情,所以我想拜託歌姬調查京都方。”
五條悟喝著茶,用平靜的語氣跟庵歌姬說著不平靜的話。
夏油傑這個時候剛好走了進來,他之前就和五條悟商量過這件事情了,他看著驚訝不已的庵歌姬,咳了兩聲,坐在給東京咒術高專安排的座位上。
學生和詛咒師勾結這種事,聽起來確實很難讓人相信呢。
“那,如果我就是內奸你要怎麼辦?”
庵歌姬一連說出這個問題,初夏愣了愣,連忙退到夏油傑身後,夏油傑低下頭,用餘光注意著那個方向,他的嘴角緩緩勾起,像是忍受不住笑意一樣。
不用想他們倆已經知道五條悟會說什麼了。
“哎呀,不會啦不會啦,歌姬那麼弱,也沒有那樣的膽子啦。”
五條悟擺擺手,說出自己完全是站在反方面對庵歌姬的判斷。
庵歌姬聽到這樣的話,緊緊攥住茶杯,她的身體有些發抖,杯子雖然沒怎麼動,但是杯子裡的茶水卻震盪的十分激烈。
“譁”的一聲,初夏眼疾手快地在她和夏油傑面前撐起了傘。夏油傑伸手抓住傘柄下壓,牢牢擋住自己。
事實證明,這樣真的很有用,庵歌姬因為氣急攻心,直接就將手裡的茶倒向五條悟。得益於被動的無下限,潑向五條悟的茶水全被彈開,四個人裡,只有潑茶水的庵歌姬被濺上幾滴。
“真是可怕,歇斯底里可是不受歡迎的哦,歌姬。”
五條悟攤了攤手,好像剛剛的場面不是他弄那個弄出來的一樣。
“我才是前輩啊!五條你——”
庵歌姬突然想到了什麼,朝初夏勾了勾手指,初夏雖然不懂,但她還是乖乖地按照庵歌姬的指示,坐在對方腿上。
“性格讓人討厭一直惹女人生氣的男人也是不受人歡迎的,對吧,初夏?”
初夏感受到庵歌姬話裡的暗示,非常肯定地點了點頭。
“完全沒錯!”
“誒?初夏夏怎麼這樣!不應該和我站在一起才對嗎?初夏夏是我的學生哦!”
兩人隔著初夏開始用眼神攻擊對方,初夏眨了眨眼,對著夏油傑遞出求救的表情。
坐在一旁的夏油傑看著面前混亂的場面,站起來,走過去,將初夏抱離了戰場,然後,本來與那杯茶水無關的夏油傑,鞋底也沾上了茶水的痕跡。
第一天的東京·京都姊妹校交流會,在五條悟臨時讓庵歌姬發言,還不讓對方正式結束髮言的逗弄後,正式開始。
初夏悄悄將頭埋下,笑了出來,她真的憋不住。
感受到庵歌姬投來的“殺人”般的目光,初夏急忙做好表情管理,將嚴肅的目光投向面前的那些螢幕之上。
這比看電視還要高畫質啊,簡直都快要身臨其境了。
不對,冥冥姐的術式是共享視野,烏鴉確實是身在其中。
一個螢幕上,東堂猶如一個天外隕石,“嘭”地一聲降落在東京咒術高專的隊伍中央,將隊伍打散。
天外飛石啊,真厲害。初夏默默記下這個出場方式,感覺以後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