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感受到,單薄的衣服之下,他背部肌肉的牽扯帶動的力量,她的手臂環著他的脖子,直戳戳互握著,大腿根勾在他精壯的腰部。
許刃起身,抖了抖,穩穩地托住了她的臀部,轉身朝著山上走去。
他的步履很穩健,揹著她,走得很快。
“你怎麼會下來?”
“我叮囑了旅店前臺留意你。”許刃解釋:“剛剛他們給我打電話,說你上山了。”
“喲,你還在我身邊安插眼線吶。”
“這麼一尊千金小姐,在我手上丟了,賠不起。”
“把你賣了都賠不起。”程池哼了一聲,突然又想起昨晚的事,她心有慼慼地問:“那你不生氣了?”
“我本來就沒生氣。”
“我覺著你昨晚挺生氣的,兇起來都要吃人了。”
許刃說話時尾音總是不覺上揚:“怕我啊?”
“扯淡,我程池誰都不怕。”
“那你管我生不生氣?”
“……”
她還真是無言以對,是啊,管他生不生氣啊,反正今天之後,就各走各路誰都不認識誰了。
程池沉默,許刃也不再多問,索性加快了步伐,朝山上走去。
“你走那麼快乾什麼?”
“和時間賽跑。”
“現在上去,還能見日出麼?”
“天還沒亮,有希望見到。”許刃回答。
程池手搭在許刃的肩膀上,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這麼硬。
程池笑了笑,說:“你媽的…真的夠勵志,都可以樹典型了。”
許刃反唇相譏:“你媽的…就不能好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