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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樣的熱忱,興許這輩子,都不會對第二個人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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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池和楊靖他們約了競速賽局,她把陸行商也帶了過去。
“介紹一下,男朋友。”程池將陸行商領到小夥伴面前,大大方方地介紹。
“大家好,我叫陸行商。”陸行商很有風度和禮貌地與眾人握了握手。
除了早就知道真相的白悠以外,幾個小夥伴都有些懵,尤其是楊靖。
“不是吧程池。”他快人快語:“你不跟許刃複合你早說啊,你早跟我說,我他媽就追你了我,你擱大馬路上隨隨便便找這麼個人你這是成心不讓我好過…”
“胡說八道什麼呢!”楊靖話還沒說完,就被白悠給一腳踹飛,她衝陸行商抱歉地笑笑,指了指腦子:“他這兒有問題,甭理他。”
楊靖捂著自己的膝蓋呲牙咧嘴,表情痛苦地指著白悠,又指了指程池和陸行商,最終捶胸頓足長嘆了一聲。
程池笑了笑,拉開了自己法拉利車門,跟陸行商說:“要不要上來試試?”
陸行商當即便同意。
幾個選手也各自上了車,白悠拿著旗子,走到山道正中間,一聲令下,幾輛賽車宛如光梭一般飛了出去。
“要是不好受,就跟我說。”轉過了第一個彎道,程池對陸行商道。
“還行。”陸行商輕鬆地笑了笑:“我不暈車。”
他不暈車。
程池不由得加大了油門。
心裡頭,卻驀然空了一塊出來。
那個暈車的男人,不是他。
她想起了第一次帶許刃賽車的樣子,他咬著牙,分明緊張,卻又不願意表現出來,緊繃著,臉都紫了,看上去可愛極了。
那次程池跑了最後一名。
可是卻不曾有半點遺憾。
耳邊風聲呼嘯,帶來了記憶裡的音訊。
“以這種速度,你又是最後一名。”
“沒所謂啊!”
“聽楊靖說,賽車你從不輸,甘心走在最後?”
“我有你嘛。”
即使被全世界甩在後頭,我也不在乎。
因為你說一定會站在在某個地方等著我。
可你…
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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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池是第一個衝破終點。
漫天的綵帶嘩嘩啦啦飄落,被夜風吹得漫山遍野。
陸行商注意到,她的眼圈有些紅,興許是風。
楊靖輸了比賽,依舊是老規矩,晚上的酒局,他請客。
一幫人熱熱鬧鬧去了他們常去的那家娛樂會所,開了個大包,又是滿桌子的酒。
酒過三巡,楊靖帶了那麼點兒醉意,把陸行商給叫出去了。
“兄弟。”走廊間,他醉醺醺地將陸行商給按在了牆上,迷迷糊糊地說:“你曉不曉得,高中那陣子程池就跟許刃好上了。”
“我曉得。”陸行商點頭:“阿池都跟我說過。”
楊靖緋紅著臉,低頭冷笑了一聲:“她都跟你說過是吧,那她有沒有說,有一次賽車,她帶了許刃,那個時候,她跑的可是最後一名,知道為什麼?”
他抬頭,逼近了陸行商,滿嘴酒氣,壓低了聲音:“因為她捨不得。”
陸行商別過臉,避開他滿是酒味的氣息,低聲喃喃道:“你醉了。”
“醉沒醉老子心裡頭清楚。”楊靖不耐煩地吼了聲:“不清楚的人,是你。”
“程池還喜歡許刃。”楊靖指了指房間門,提高了音量:“問問那個包間裡,他媽誰不知道,你以為你能插|得進來?”
“我知道。”陸行商說:“我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