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說聽到有人打電話,要搞|我女人。”
他的神情很冷硬,帶著冷冰冰的調子說他女人,說得那樣自然,程池的心卻禁不住地顫了顫。
“是誰要整我?”
“王坤。”
程池手握了拳頭,冷冷道:”原來是他。”
“嗯。”許刃的眸色宛如一汪寒涼的深潭:”是他。”
兩個人走到了大街上,程池攔了一輛計程車,與許刃坐進去。
“你今天,真是男友力爆棚。”
“以前沒有嗎?”
“以前”程池頓了頓:“許刃,我說了,你不要介意,我沒有別的意思。”
“嗯?”
“以前你聽我的話,也很溫柔,但我總覺得,那不是你。”程池掰著他的手指尖,一根一根,她喃喃地說:”總覺得,在我面前的你,像是”她看了他一眼,直言:“裝的。”
“不只是現在。”程池又趕緊道:“初來學校的時候,你被王坤欺負,你沒有還手,那個時候的你,就不像是你。”
“嗯,還有麼?”許刃斂著眸子,面無表情不動聲色。
程池忐忑地看著他:“還有那天在醫院,你在林君則面前,那也不是你。”
許刃突然輕笑了一聲:“程池,不要自以為很瞭解我。”
程池突然放開了他的手,聲音高了幾調:“我知道你會生氣,總是這樣,拒人於千里之外,誰都不能走近你,你的心對誰都是關閉的。”
許刃伸手,捏了捏她肥嘟嘟的臉頰,柔聲道:“行了,我沒有生氣。”
“不準跟我裝!”程池氣鼓鼓地看著他。
“不裝。”他春風和煦地微笑。
“你現在就在裝!”
“一定要我對你橫眉冷對,夾槍帶棒,才不是裝?”許刃反問。
程池皺眉,無言以對。
“如果你有受虐趣味,我不介意。”許刃眸子裡劃過一絲揶揄,湊近她的耳畔,輕聲道:”我們可以試試,換一種相處模式。”
程池聽出了他話語裡某種色|情的味道。
她低頭,再度拉起了他的手,他左手雖然已經拆掉了繃帶,但是整個手臂卻始終帶著燙傷的痕跡,一片白,一片紅,看上去略微有些猙獰,他習慣性地將整個手臂藏在袖子裡,現在已經開始用右手寫字。
她抿嘴,伸手理了理他的牛仔衣,說:“看過《呼嘯山莊》嗎?”
“你看過?”許刃反問。
程池的手從衣領邊一路往上,落到了他的脖頸,下頜,伸手一捏,逼迫他微微張開嘴。
她俯身上前,與他雙唇隔著咫尺的距離,喃喃道:“我最喜歡希刺克厲夫,他的愛就像狂風驟雨。”
“但我討厭凱瑟琳。”她一口咬住了他的唇,用力,將他的下唇撕扯。
車窗外,一道閃電劃破天際。
“榮寵,阿諛,舞會,豪宅,漂亮的衣裙…”她的聲音很輕,帶著略微的沙啞,抓緊了他左手手臂:“那些,都比不上許刃的一根手指頭。”
她咬緊了,一字一頓說。
“我絕不背棄你!”
又是一聲悶雷。
許刃突然按住了她的後腦,將她抵在車窗玻璃上,用力,將那一個吻,加深到了極致。
車窗之外,暴風驟雨倏忽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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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迅速地黯淡了下來,磅礴的大雨中,程池和許刃牽著手跑進了小花園,站在屋簷下避雨,許刃脫掉了自己的外套,給她擦拭溼潤的頭髮。
“你的衣服好硬啊!”程池打量了他內裡的黑色工字背心,說:“用這個。”
許刃依她的話,正要脫衣服,程池狡黠一笑,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