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腦子都是“艾滋病”三個字,莫名煩躁,又被那傢伙給整了。
剛剛蒐羅了一大堆資訊,確定瞭如果沒有特別親密的接觸,涉及血液和體液,只是唾液的話,即使有,口腔沒有傷口,那麼一星半點的唾沫星子,也不會傳染,許刃那傢伙如果真有病,估摸著…也不敢跟她開這種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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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許刃特意叮囑了他們,早上大約四點就得起床,走夜路繼續爬山,上金頂看日出。
來了峨眉不看日出,人生一大憾事,大夥都是滿口答應,早早地就鑽進被子睡覺了。
程池在涼冰冰的被子裡翻來覆去,睡不著。
隔了半個小時,看會兒手機,又隔了四十分鐘,又看了看時間。
已經快十二點了,睡不著,明天還得早起,心慌。
然後就是冷。
本以為捂捂就好了,但是她寒性體質,怎麼都捂不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