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還能跟以前那樣胡鬧啊?”程池坐直了身子,笑說:“為人師表,不得端著點兒?”
“那你也別跟我端著啊!”許刃抓住她的手:“記不記得,上大學那陣,咱不管鬧什麼矛盾,就算一句話也不說,較著勁兒,到了床上,什麼矛盾都能解決,一覺起來,我還疼你,什麼都能讓著你。”
“什麼你讓我呀!臭不要臉。”程池笑了起來:“都說了誰堅持得最久,誰就贏,那明明是我贏了。”
“那也是我讓你贏嘛!”
回憶起過去的事,許刃來了興致:“我要是不讓你,你還能哭,做那事兒的時候,你簡直就是個愛哭鬼。”
程池的臉微微泛起了緋紅:“那時候年紀小,我現在不哭了。”
“沒事兒,你這叫真情流露,以後要哭,只能在床上哭。”許刃按著她軟軟的手指頭,眼眸裡射出柔和的光芒:“其他時候,我就捨不得了。”
“快吃飯啊!”程池不大好意思地抽回了手,拿筷子敲了敲他的碗:“再不吃就冷了,我還得去給你熱。”
“行。”許刃呼嚕呼嚕地喝了湯:“不辜負夫人的一片熱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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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許刃穿著花邊兒圍裙,身長玉立地站在水槽邊,嘩嘩啦啦地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