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繡活是否出眾她自己最清楚,若是不出眾,便不會被人買去充當自己的繡活了,可惜她沒有名聲,繡的東西賣不出好價錢,只能一再的被壓價。但願這回評選公允,那她尚且能爭上一爭。
人人都在爭,她為何不能爭?只要給她一絲機會,她不信自己會輸給旁人。
無論結果如何,都得等四個月之後再說。但對於讀書人來說,還是《國子監文刊》最為重要。
這期文刊與上回不同,這回眾人看過之後便發現裡頭不止有國子監監生的文章,更多的是外面學子文人所投文章。
鄂州知州今日巡學時便看到許多府學學生圍在一塊兒,興致勃勃地議論自己的文章被登載了,揚言自己的文章還放在傅公子文章後面,分外自豪。
他們當初投稿只是抱著試試的態度寄過去的,沒想到國子監當真可信,不僅擇優登載,甚至還給了稿費跟一本樣刊。
一時間,中稿的那人很是風光無限。
王知州不由得停下腳步,笑問:“說的可是《國子監文刊》?”
眾學子連忙止住討論,恭身行禮。
其中一個學生大著膽子回道:“知州大人也看過這本文刊嗎?”
王知州笑了笑:“那文刊乃是我家小師弟帶人創辦的。”
“大人說的可是國子監傅朝瑜?”
“不假。”王知州頷首。
眾人沒料到兩個人竟然師出同門,真是巧得很。
王知州提到傅朝瑜,便想起父親幾次三番寫信過來誇耀自己得了個好徒弟,喜愛之意溢於言表。一時誇他才學,一時又說這個弟子有多俊朗,王知州本來還以為父親吹牛,結果如今看了《女談》方知父親所言不虛。《女談》只是打發時間,國子監的文刊王知州卻是一期不落,尤其是傅朝瑜的文章,每回都能叫人耳目一新。
他作為一方知州,關注的與讓人有些差別。比起這兩期,還是頭一期的油菜種植更讓他上心。
王知州事先調研了一遍,如今都已經安排下去了,今年冬日他便鼓勵農戶種植油菜,改良榨油機。
若是來日豐收,他必要好生謝謝這位小師弟。
京城中,傅朝瑜已經排好了戲。
皇上聽聞之後期待良久,又差人繼續印了一批書,害怕不夠,又讓文豐書局隨時備著,其他的書都得放一放,一切以他們為先。
這些時日下來,文豐書局已經煥然一新了,李閒曾與傅朝瑜閒聊感嘆:“這生意若是一直做下去,沒準兩三年後,咱們這兒還能成為京城最大的一家書局呢。”
這放以前誰敢想?
傅朝瑜真不懷疑這一點:“瞧好了吧,往後還有更紅火的時候。”
這才到哪兒?印刷術才剛剛興盛,外頭書鋪裡面不論是書籍還是文刊空白的地方實在太多,有待一一挖掘。只要國子監能起個頭,文教興起大有可為。
然而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找準時機,讓這出新戲露一露臉。
皇天不負有心人,很快傅朝瑜就等找到了機會。
成王幼子即將要辦週歲宴。
傅朝瑜跟皇上都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放在了成王府上。雖然有點對不住那位小公子,但沒辦法,這場週歲宴他們得拿來做別的名堂了。
成王是被皇上推薦了這出《大鬧天宮》的戲份,皇上說好,還建議他邀戲班子演上一回。
皇帝建議的,成王還能咋辦?這又不是一母同胞的親兄長,他不好好聽著供著,回頭皇上若是對他有意見給他穿小鞋,哭都沒地方哭去。
於是這個戲班子順理成章地進了成王府。
週歲宴上,傅朝瑜跟著楊直也同戲班子一道進了戲場後臺。開場前,傅朝瑜還忍不住再三交代:“今日貴客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