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了。”
大公主身份尊貴,不僅有大皇子撐腰還有端妃兜底,即便是御史臺的人也不敢輕易招惹。
好男不跟女鬥,況且這回是他們有錯在先,除了忍著還能怎麼辦?要怪只能怪姓陳的嘴臭,自己招搖也就罷了還連累了整個御史臺。
臺下的御史大夫看到這一幕直接羞憤欲死,連後面的比賽都不願意再看了,直接領著御史臺的人離開了馬球場。惹不起,他們還躲不起嗎?
待大公主等一群姑娘們聲勢浩大地退場之後,賽場上再次沉寂下去,許久不見動靜。
就在眾人交頭接耳準備問清楚究竟幾時才能看到下一場時,熟悉的馬蹄聲在此響起。
來了——
下一刻,紅藍兩隊相繼從入場兩側飛馳而來,看得眾人眼前一亮。
紅藍之間門色彩分明,繞著馬場相對而行,彷彿魚貫而入,又似蛟龍入海。馭馬之術過於熟練,似乎與坐騎融為一體,比之上回自出場起便有碾壓之勢的比賽更叫人眼花繚亂,眾人甚至都不知道要將眼睛放在哪個身上了。
須臾,裁判吹響了哨子。
傅朝瑜緩緩放慢了速度,領著國子監的學生停在了馬場中間門,對面便是崔狄率領的兵部馬球隊。
兩邊對立,戰況也是也是一觸即發。
崔狄抖了抖韁繩,好整以暇地看著對面。當初國子監來兵部邀約時,崔狄只覺得國子監這群毛頭小子在找打,後來聽說傅朝瑜也在其中才改了念頭答應過來。不知道為什麼崔狄總覺得這人不太簡單,卻又說不上來究竟哪裡不簡單。
崔狄半是恐嚇地道:“待會兒打起來,休別怪我們手下不留情。”
傅朝瑜拱手:“彼此彼此。”
崔狄咧嘴一笑,繞著韁繩牽著馬將傅朝瑜等來回打量了幾眼。他比一般人要壯碩魁梧許多,他的馬又是一匹高頭大馬,光是站定在那兒便有一股攝人的壓迫感。
不過傅朝瑜也不輸崔狄,他身量本就高,英挺秀拔腰腹精窄,平日裡穿著國子監的衣裳並不顯身材,如今換上騎裝跨坐在黑色戰馬上,是與崔狄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氣質。
杜寧老大不樂意地站在傅朝瑜身後,他也想站在最前面,可惜國子監的監生們寧願聽傅朝瑜這個半吊子,也不願意聽他的。
可實際卻是,傅朝瑜一露面不少人便看得挪不開眼了。
少年郎昂首挺立於賽場,藍色騎裝與紅色髮帶交相呼應,英姿颯爽,目若朗星,簡直將“意氣風發”四個字刻在了骨子裡。有人比照著畫像,竟恍然覺得真人竟比畫像還要好看。畫像雖也有些神韻,但卻遠遠不及真人。
崔妙儀從賽場上下來之後便回了看臺,眼下她正對著畫像盯著傅朝瑜目不轉睛,看了一會兒便惱怒地將畫像給扔了:“什麼破畫像還收了我三貫錢,畫的都是什麼東西?好好一個俊俏公子給畫得這麼醜!”
扔完,她攬著邊上的表妹,興沖沖地指著傅朝瑜:“如何,我沒說錯吧,這國子監的小監生容貌確實出挑,在場就沒有一個比他好看的。”
林簪月盯著場中的少年,緩緩開口:“確實不俗。”
“我就說麼。”崔妙儀沾沾自喜。
這位大小姐已經徹底忘了自家哥哥也在場中了,哥哥常見,但是好看的公子可不常見。
場中似她這般激動的大有人在,誰不愛好顏色?便是身為女子也不耽誤她們愛看賞心悅目的男子。傅朝瑜這一亮相,瞬間門就吸引了大半姑娘們的注意力了。剩下的,崔小侯爺光看身材也分外惹眼,那魁梧的身姿別有一番風味;至於兵部其他人,只能算勉強入眼了。國子監這邊都是風華正茂,不乏有出眾者,不過因有珠玉在前七分的顏色也遜色三分了。
前臺的幾個小孩兒們也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