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車輪胎的痕跡……”
……
明月提前離開了晚會,腳都被高跟鞋磨破了皮,洗澡時一陣發疼,她洗了澡,換了一身衣服出來,本來想出門吃個宵夜,結果被告知沈伊不見了,所有人暫時不能離開酒店。
明月一下子就愣住了。
好一會,她問助理:“陸吏在嗎?”
助理剛剛在樓下就聽說了,她道:“陸吏不在。”
明月冷了下臉,她推開助理,飛快下來,邊跑邊問:“詩柔呢?”
“詩柔姐在啊,就在樓下。”助理有點不明所以,但是明月沒跟她解釋,明月心裡想著她的預感沒錯,明月下到一樓,正好看到詩柔在大廳裡安靜地翻著雜誌,不慌不忙,一臉鎮定。
看到她下來,詩柔還招手:“你腳還疼嗎?”
明月冷笑一聲,沒應,只是拿起手機,找到羅獵的電話,看著詩柔那張裝模做樣的臉,對羅獵說道:“沈一一的失蹤跟詩柔有關。”
詩柔聽到明月這話,臉色大變,旁邊的幾個人全齊刷刷地看向詩柔,詩柔猛地扔掉了雜誌,站起來,就要衝明月過去,而這時,一隻大手捏住詩柔的手臂,咔嚓一聲。
手臂一陣疼痛,骨頭斷了,詩柔對上賀霖冰冷的眼神。
她整個人發冷,膝蓋一軟。
賀霖將她一扔,扔給跟來的巡邏人員,他嗓音冷冷道:“帶走。”
隨後出門時,又看明月一眼:“你也過來。”
所有人都從心裡感到一股寒意,賀霖此時如狼一樣,誰要是有一點風吹草動,他都有可能直接拿槍崩了對方。
明月冷汗直流,但是她還是跟上賀霖的腳步,出了門。
……
改裝的黑色麵包車行駛在黑夜裡,這條路前往天堂之路,幽深而長,天空一輪明月極其亮,地面都照出了光,沈伊披頭散髮地睜開眼睛,手被綁住了,而跟前坐著穿著紅色夾克的男人。
是陸吏。
沈伊動了下手腕,感覺到車子在行動,她轉頭看向陸吏,“你要幹什麼?”
陸吏抬手,整理她額前的髮絲,神色迷茫而又帶著溫柔,他道:“我想帶你走,想跟你一塊生活。”
“你有病?”沈伊毫不客氣,直接反問。
“我是有啊,自從碰見你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做一個跟你相關的夢,夢裡我愛過你,抱過你,親過你,可是現實中呢?我什麼都沒有,我甚至連碰一下你都不可以。”
沈伊:“那是夢!”
她發現脖子很疼,應該是他手刀砍的。
陸吏伸手捧著她的臉,看著她道:“我不管,我想要現實,想要你跟我一起。”
“我老公不會放過你的。”
“那就讓他來。”陸吏毫不在乎,他眼眸裡既冷靜又瘋狂,隨後他湊近沈伊,要吻上沈伊的嘴唇。
沈伊猛地轉過頭,陸吏的薄唇碰到她的臉頰,沈伊心裡很害怕,她掙扎了下,很想擦臉,但是她告訴自己,不能刺激到他,她肚子裡還有寶寶,她不能刺激到他。
她動了動腳。
陸吏親了下她的臉頰,也知道她躲開了嘴唇,但是也許是因為夢裡夢太多了,現在反而不太敢親了,他的嘴唇離開她,最後落在她的眉心道:“沈伊,跟我在一起,連同你肚子裡的孩子,我都能養他。”
沈伊沒有吭聲,什麼話都不想說,她只是擰著眉,又將綁住的腳露出來給他看。
陸吏看到了,他問;“要我解開嗎?”
沈伊看著這張臉,上輩子也曾經跟他撒嬌過,她強忍著噁心,道:“是,你能幫忙嗎?”
“到了地方我幫你解開。”陸吏將她的腳往裡面推了推,問道:“要喝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