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商會首腦看出商田的意圖,是要打壓乘風閣的煉丹師,自然也是樂見其成,紛紛開口附和。
喬長涯見狀,心中大怒,沉聲道:“諸位不要太過分了,本閣主上船的時候,也不見諸位的煉丹師向我見禮!”
“喬閣主,話不能這麼說,凡事總有一個先來後到吧?”
“說得是,明明是你們乘風閣的煉丹師失禮在先,又怎麼反而怪我們。”
其它幾人也是不甘示弱。
“諸位貴客請不要在靈船上爭吵,如若動手的話,本門將會直接取消諸位接下來三百年的供貨資格。”
這時,申元門的一位金丹長老走了過來,沉聲說道。
這位金丹長老一開口,眾人便是不敢說話,紛紛閉上了嘴。
但即便是不說話,眾人臉上的揶揄之色,卻是一點沒少。
喬長涯心中鬱悶不已,本是好好的參加煉丹比試,結果還沒有開始就被受到其它競爭者的攻擊。
“喬閣主,我們恐怕是被人針對了。而且這位商會長以前並沒有見過我,應該把我當成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才對,但他剛才的所做所為,分明是故意針對於我。”
就在這時,許豐年的聲音,傳入喬長涯的耳中。
“是萬草樓,那幾名身著玄色長袍的修士,就是萬草樓的人。上次萬草樓毀約,將那株青麻根給了浮南堂之後,我們乘風閣便不再與萬草樓合作,並且搶了萬草樓不少的生意,他們定然是懷恨在心,才挑動百慶商會針對我們。”
喬長涯聽到許豐年的話,頓時恍然大悟。
“又是萬草樓!”
許豐年聞言,也是心中暗怒。
如果不是萬草樓毀約,他現在便只缺金雀草一種靈藥,便可以第二次激發隱靈根了。
“閣主,這萬草樓既然挑動其它商會針對我們,恐怕接下來還會有其它動作,甚至浮南堂也會參與其中。”
許豐年傳音道。
“哼,這倒是不用擔心,申元門的比試十分公平,他們無論如何都無法在比試的過程中影響你。”
喬長涯說道:“你只要安心進行煉丹比試就可以了。”
許豐年聞言,也是放心下來。
他最擔心的,就是對方在煉丹比試的過程中動手腳。
很快,眾人搭乘的靈船,在玄塔峰頂的一座古老宮殿前的廣場上降落下來。
許豐年眾人走下船的時候,廣場上已經兩三百名修士。
這些修士,大半乃是身著申元門的袍服,剩下的則是參加這一次煉丹比試的商會。
一共三十二個名額,加上陪同而來的修士,也有一百多名外來的修士。
眾人下船之後,便被各自引到早就安排好的席位上。
許豐年從下舟開始,目光便是被那座古老宮殿所吸引。
這座古老宮殿,足有數十丈高,面積足有千丈以上,通體由黃銅煉成,正面有一塊牌匾,上面刻著元濟二字。
這座宮殿,正是申元門的靈器,元濟靈宮。
據傳,申元門開宗之時,有兩件絕世寶物,一件是申天尺,一件是元濟靈宮。
而申天尺早就不知道什麼原因而遺失了。
所以申元門如今就只剩下元濟靈宮一件靈器。
要知道,靈器乃是各方勢力的底蘊,最大的作用就是震懾天下。
一般而言,此等寶物,都是深藏起來,絕不輕易在在人前顯露。
唯有申元門,不但每三十年便要將元濟靈宮取出任人觀看,甚至還讓申元門以外的修士,進入這件靈器內部。
對此,許多人都是覺得不可思議。
雖然都知道申元門這麼做,必然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