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精神,才是從二層走下,走出小樓。
“蘇淳道友。”
剛走出小樓,許豐年便是皺起了眉頭。
他發現蘇淳正盤坐在小樓前面。
“趙道友,陣法進展如何?”
蘇淳站起身來,對許豐年點了點頭,問道。
“還算順利,道友為何會在此處?”
許豐年問道。
“既然要為道友護法,自然是靠得越近越好了。”
蘇淳乾笑說道。
“蘇家可是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許豐年自然是不信蘇淳的話。
堂堂蘇家的太上長老,便這樣坐在小樓前面,然後說只是為了幫他護法,豈能讓他信服。
而且,此處是蘇家內城的中心區域,可以說是整個蘇家最安全的地方。
即便是怕許豐年逃跑,需要進行監視,也無需如此。
因為蘇淳所住的地方和許豐年的這座院子,只有一牆之隔。
以築基中期修士的神識,許豐年院中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瞞不過蘇淳感應,根本無需如此。
“沒有發生什麼事情,道友切勿多心。道友只要把陣盤和陣符煉成便可以了,其它事情都與道友無關。”
蘇淳連忙搖頭說道:“總之事成之後,我們蘇家對道友必有重謝。”
“呵呵,看來道友還是不願對趙某說實話啊?七百二十株千年以上的樹木,想必已經準備妥當了吧?是否已經按趙某所要求的方位種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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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豐年面色陰沉,冷笑問道。
“這件事得問族長才知道,老夫只負責保護道友的安全。”
蘇淳支支吾吾的道。
“那請道友馬上傳訊請貴族族長過來,如今我已將陣盤煉成,還缺十六塊陣符,但若是不見蘇空河道友,恐怕難以靜心煉製陣盤。”
許豐年淡淡說道。
“哈哈哈,道友說笑了,我這便傳訊請族長前來。”
蘇淳尷尬一笑,連忙取出傳訊符。
不過片刻,蘇空河便趕了過來。
他正要開口,許豐年便是直接說道:“蘇道友,蘇家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最好立即如實告知,否則的話,若被趙某得知了真相,你應該瞭解趙某的脾氣……”
“趙道友何必生氣,沒有告知道友,只是因為並非什麼大事,不想影響道友而已。此事多半就如道友所猜想的一般,楚家發現我族大肆採掘樹木,應該猜出我族準備佈置陣法,所以一直對我族外出的修士進行堵截襲擊……”
蘇空河無奈,只能解釋說道。
“難怪蘇淳道友在樓外為我護法,原來是怕楚家直接對我這位陣法師出手。”
許豐年面色沉如水,心中對蘇家越發不滿。
蘇家不將此事告知於他,若是楚家這幾日之中,派出幾名築基殺入蘇家,對他進行斬首。
而他卻是毫無防備,在銘刻陣盤的過程中被殺死,那死得何其冤枉?
“道友放心,除了本族長和太上長老之外,即便是我蘇家之中也無第三人知道,你便是要為我族佈陣的陣法師。”
蘇空河看到許豐年的臉色,連忙安慰說道。
“現在無人知道,但若是楚家的修士殺入你蘇家內城,見你蘇族的太上長老守在這座院子中,自然就知道了。”
許豐年冷著臉說道:“現在還差多少千年以上的樹木?”
“此前挖來的,如今都已經種下了,所差的不過是十幾株而已。蘇某打算明日親自進入曲環山脈一趟,看看楚家誰能阻我!”
蘇空河面色陰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