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3 / 4)

起秦墨臨行前說過的話,從懷裡掏出那個小瓷瓶,這是莫前輩給我的,說讓我在您難受的時候喂些給您

她還沒開啟過,不知道里面是什麼,只以為是藥之類的東西,但柳凝卻再清楚不過了。

他竟連這個也準備了。

就這麼不想讓他跟著去嗎?

懷素師叔說得沒錯,他還真是小混蛋。

柳凝調整了一下呼吸,伸出手,給我吧。

他其實很想將這東西砸爛以示憤怒,可為了去找作為罪魁禍首的小混蛋,又不得不飲下它。

他還同你說了什麼?

薛靈霜搖頭:沒有了,莫前輩只說讓我好好照顧掌教,說完就走了。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薛靈霜一時不知該如何稱呼那位,以她的年紀,謝憑瀾這樣活在各種傳言故事裡的人,離她實在太過遙遠。

她想了想說:就是那位謝掌教,在莫前輩走後悄悄來過一趟,也不讓我跟著,進來出去不過片刻。

感覺有點奇怪。

當然,薛靈霜沒敢把後面那句說出來,畢竟那是柳凝的師尊。

柳凝怔愣片刻,選擇了將此事略過,我知道了,多謝。

他現下沒時間計較這些。

我也要走了,你可以自行離開。若是不嫌棄,藥櫃裡有幾株靈植,你儘可以挑走。

說罷,還不等薛靈霜說什麼,轉眼就不見了。

誒?小姑娘眨眨眼,愣在原地。

對於柳凝讓她挑靈植的提議,薛靈霜並非無慾無求,自然是心動的。

不過做人不能太貪心。

就只拿一株好了。

柳凝緊趕慢趕,終於在他們出發後的第三天趕到了或淵。

大多數人留在了外圍,進入腹地後,他先是遇到了被逼退出來的懷素等人。

阿凝?你怎麼來了?

裡面沖天的魔氣讓向來從容的柳凝焦躁起來,他顧不得敘話,只問秦墨在不在。

他和謝師兄都在裡面,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話音未落,柳凝便一頭紮了進去。

他心跳得比秦墨吻他時還要快,彷彿下一刻就要從嗓子裡跳出來。

他心道,小混蛋,你可不能死。

柳凝趕到時,秦墨已經站不起來了。

一身杏色舊衫沾滿了血跡,分不清到底是商行闕還是他自己的,見到柳凝,眸光跳動,竟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他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師兄了。

柳凝跌跌撞撞地向他跑過來,最後摔倒在他跟前,雙手在空中胡亂抓了幾下,幾乎快要哭出來,阿墨,你在哪?

咫尺的距離,秦墨將自己挪過去卻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他也顧不得自己身上有多髒,緊緊將人抱住,我在,我在這裡。

柳凝的眼淚抑制不住地流了下來。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秦墨的血是什麼味道,從他靠近這裡的那一刻起,體內的蠱蟲就瘋狂躁動起來了。

好多,好多的血。

這也是秦墨不敢讓他一起過來的原因。

一旦打起來,他不可能不受傷。

你說過不會丟下我的。

想到差點見不到他的可能性,秦墨呼吸一滯,是我食言了。

二人互訴衷腸之時,本該了無聲息的商行闕竟從地上爬了起來,將刀子捅向柳凝背後。

秦墨瞳孔劇震,奮力推開了柳凝,隨後,那把刀準確無誤地插在了他心口上。

與此同時,霽雪和卻寒一前一後刺進了商行闕身體裡。

血染在他的紅衣上,只是將顏色又加深了一層,就像在上面繡了大片的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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