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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接下來不管說什麼讓他離開，他也不離開，最後妥協的還是她自己。
蘇明舟給自己辯解：“就一個拉鍊，我不做什麼。”
姬十一猶豫著轉過了身，“那你小心點。”
一轉過身，更好的景色就顯露了出來，
蘇明舟的視線從雪白光裸的肩膀上往下看，拉鍊正卡在中央，隱隱的溝線露出來，精緻得誘人，讓他忍不住想將禮服撕開，好看清底下的情景。
透明的紗覆蓋住了大部分的光彩，讓蘇明舟暗暗咋舌。當初就不應該讓這樣設計才對。
姬十一從鏡子裡可以看到他的表情，看到他眼神釘在上面，感覺整個人都尷尬了起來，面板表面漸漸變紅，在白色的襯托下愈加明顯。
她悶聲道：“……我不是讓你叫別人嗎？”
蘇明舟回神，大手覆蓋住背部的拉鍊，不可避免地處理到溫潤光滑的面板，呼吸紊亂了一瞬，快速地說：“你這樣子我怎麼可以讓別人看見。”
這句話好熟悉……姬十一幾乎是立刻就想到了那一晚上的場景，臉色通紅，不知如何回答。
他體溫偏高，指腹帶有輕微的繭，帶著灼熱觸碰到她的背部時讓她忍不住顫了顫，閉上眼不去看鏡子裡的場景。
好在蘇明舟並沒有耽擱什麼，很快就將拉鍊拉上了，一抬頭看鏡子裡閉眼的她，忍不住將頭埋在她的肩胛骨處，一絲淡淡的清香傳來。
呼吸打在身上讓姬十一睜開眼，猛地推開他，“你……幹嘛？”
蘇明舟本來就很不滿意，聽到她軟軟糯糯的聲音就更難受了，瞪著無辜的藍眼睛看她，“我想親親你。”
他說得這麼通白，讓姬十一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反應是好，抵在他胸膛處又往外推了推。
“那你親親我。”蘇明舟握住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臉頰處點了點，笑說。
兩個人對峙了許久，看他絲毫沒有要出去的意思，當初柳蔚的話又浮上心頭，姬十一結結巴巴道：“……你、閉上眼！”
蘇明舟原本就是想逗她，沒想到真成功了，立刻驚喜地閉上眼，“我不睜眼。”
姬十一看著乖乖側過臉的蘇明舟，自己倒是猶豫了。
蘇明舟保持著動作不變，良久，姬十一終於做好心理建設了，慢慢地湊過去。
嬌軟的唇印在自己的臉上，那種特殊的感覺是非常與眾不同的，淺淺的呼吸落在他臉頰上，讓他心蕩漾了一下。
甚至有一縷髮絲掃到了他的脖子上，癢癢的。
他自己心裡也跟著癢癢的。
蘇明舟睜開眼，正好看到姬十一縮回去，兩個人一對上，都臉色微紅。
氣氛突然旖旎起來。
蘇明舟攔腰抱住她，將她往自己這邊帶了帶，纖細的腰一隻手就可以環得過來，柔軟無骨，另一隻手則是穿過她的肩膀，放在背後。
姬十一驚呼了一聲，“你幹嘛？”
偏偏這話就像撒嬌，蘇明舟可不管什麼，尤其是兩隻手按在自己的身上，讓他蠢蠢欲動。
再加上一雙水漾漾的眸子盯著他，讓他掙脫不開心神。
“放開我。”姬十一掙脫起來。
蘇明舟受不了她的聲音，聒噪得讓他心裡煩躁得很，每一個詞都像是在折磨他，撩撥他，他盯著那開開合合的唇看了幾秒，最後含住了它。
姬十一驀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和自己想象的一樣美好。
終於讓自己吻上了，蘇明舟並沒有粗暴得對待，繾綣悱惻、細細地勾勒著她的貝齒和丁香舌，細細的描繪著。
寂靜的換衣間裡響起淺淺的水聲。
良久，蘇明舟終於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