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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按在椅子上,掙扎道:“我可沒殺人,不關我的事!”
范陽說:“李潘那裡都交代了,你也是從犯,隱瞞兇手,還對受害人實施性侵,這加起來你也跑不了!”
劉字直接就叫冤了:“是李潘他威脅我的!不散他就殺了我,我可不敢殺人,再說了那女人穿的那麼好看,不是引人犯罪嘛,我只是順了她的心而已,你們不要誣賴我!”
原本老實巴交的一張臉硬是變得賊眉鼠眼,眼睛裡躲躲閃閃的。
“李潘說她求我就放過她,那女人就真信了,誰知道和我發生關係後就被殺了,這可不關我的事,李潘他自己喪心病狂,曹麗被殺的時候我在保安室不知情!”
連亦冷笑:“之前問兩次不都說自己在家麼,這記性有點好啊。”
劉字也閉嘴了,臉色有點難看。
慌張下說錯話了。
他偷偷抬頭看那男人一眼,對方眼神犀利,直視自己,讓他覺得什麼秘密都暴露在外面。
李潘被抓,肯定會曝出他的,還不如自己交代一下,反正自己沒殺人,不過是和那女人發生關係,又是她自願的,自己應該沒多大罪才對。
想到這裡,劉字撥出一口氣,結結巴巴地將他看到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李潘他讓我平時多看看有什麼人穿紅旗袍,我想有便宜佔,不佔白不佔,就盯著,正好那天就看到宿舍樓的曹麗早上穿了紅旗袍。”
曹麗穿紅旗袍的事情是他通知李潘的,李潘才會在白天偷偷來公司偷窺。
李潘殺曹麗的時候他其實是回家了發現東西沒帶回來又去了宿舍樓,還沒到保安室就看到李潘拿繩子在勒人,再加上前一件事,就偷偷幫他打掩護。
最後兩個人都可以洗脫嫌疑。
“至於他殺人的時候,我可是一點忙都沒有幫,警官,我不會坐牢吧?”劉字有點慌張地問。
連亦溫柔一笑,“你說呢。”
劉字臉色慘白。
他還是想不通,他們綜合了起來,明明不該有人知道的,到底是怎麼知道是他們,明明沒有露出馬腳才對。
難道警察都有特異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