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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說,白雲和白雲的男友都是張雅牽扯比較深兩個人。
“他叫張峰,今年29歲,本地人,和白雲同公司,據公司同事說,年初他們兩個關係開始親密,半個月後公司聚會就宣佈在一起了,白雲和張雅旅遊的時候,張峰也會同去。”
那人又補充說:“張峰同事說,私下裡張峰不止一次說看上張雅了,他們都調侃過大明星,他們也不知道白雲清不清楚這件事,在公司裡兩個人還是經常秀恩愛的。”
對於張峰看上張雅這件事,大傢伙都不稀奇。
張雅雖然不火,但是長得好看,白雲的辦公桌上擺著兩人的合照,同事都知道她有個閨蜜是明星。
張峰呢,皮相不錯,在公司裡也有點油嘴滑舌,女人緣還不錯,這裡調侃那裡調侃,據說白雲開始還會介意,後來也習慣了。
連亦並沒有先進審訊室,而是坐在外面翻資料。
張峰的資料挺簡單,性格一目瞭然。
他沉思片刻,問:“帶他來的時候,他有沒有表現出什麼?”
小警察回想了一下,搖搖頭說:“挺正常的。”
他們去的時候張峰還沒有下班,警察往那邊一站,普通人都會有點愕然的,張峰也是如此,還問自己是不是犯了什麼錯。
一切表現都和普通人被警察找上一樣。
連亦合好資料夾,走向審訊室,他先是停留在外面,目光緊緊盯著裡面。
張峰一個人待在審訊室裡,不時地摸摸頭,這裡看看那裡看看,就沒有老實的時候。
長得的確有點帥,也不怪女人緣會好。
連亦忽然來了興趣,他招手對范陽低語幾句,而後推門而入,直入主題:“昨天晚上八點到十二點你在什麼地方?”
張峰半天才反應過來,說:“我在家裡睡覺。”
“你在說謊。”連亦緊跟其後說。
他的語氣很肯定。
“你回答完問題後,右手下意識地摩擦嘴唇——”
張峰怔住,飛快地垂下右手。
連亦暼他一眼,繼續說:“從頭到尾你都不敢與我對視,如果理由不是編造的,為什麼這麼緊張?”
每個人緊張時的肢體語言都是不同的。
他們在審訊時是必須觀察對方的神態動作的,往往語言之類的可以進行串詞偽裝,但要做到天衣無縫是根本不可能的。
在警校的時候,他們都是要學習心理學等課程,和小孩子撒謊不同,成年人在說謊時,防範姿勢是比較常見的。
張峰神色雖然自若,但雙手時常交叉在一起,腳下動作不停,發出微小的磨蹭聲,眼神猶疑不定。
這也是比較平常的緊張表現。
如果是什麼都沒做的人,就算害怕警察也會比較坦然。
張峰顯然心裡有鬼。
至於這鬼是什麼,還需要後面詢問。
“警官,我真的在家!”張峰揚高了聲音,“大晚上的我出去幹嘛,天這麼熱。”
連亦也不和他多周旋,“你在家裡做什麼,有人和你在一起嗎?”
“我在家睡覺,能有什麼人。”張峰反問,他一直是一個人住的。
聞言,連亦點點頭。
張峰以為他相信了,低頭輕輕鬆口氣。
再抬頭,對面的男人正似笑非笑地盯著他,彷彿看透了一切。
“這不算不在場證據,沒人給你作證。”連亦說,銳利的眼神直視他,“我換個問題,你是不是對張雅進行了性侵?”
這句話說的極其犀利,張峰腦中一震。
張雅都已經死了,這件事應該只有他和白雲知道才對,他們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