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自己脫。”
——
從那天起,安然就以家主情人的身份留在了嚴家。除了躺在床上日夜承受嚴淵渟的索取外,他不需要做任何事情。活動範圍也被限制在了嚴家的別墅與後花園——除非嚴淵渟願意帶他出去,否則他自己不能踏出嚴家半步。
和季軒茗相比,嚴淵渟並不算一個溫和的金主。他的控制慾很強,習慣掌握一切東西——這裡面就包括了安然。
無論是衣服的穿搭,還是一天的行程,安然都沒有資格決定。他所有的選擇權都被剝奪,只能任由嚴淵渟為他安排,由著自己的心意,將他打造成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東西。
深夜的房間裡,燈光短暫地亮起片刻,又暗了下去。
“哭成這個樣子,”
嚴淵渟撫摸懷中人的臉龐,“可惜,你的身體很高興啊。”
安然用力抓住他的手臂,指尖微微顫抖。
“後天樓下會舉辦一場宴會,季軒茗也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