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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行人在夜色中漸行漸遠,清冷朦朧的月光灑了滿路,連春風都不忍心驚擾這片美好。
可,風鳴一直隱匿在黑暗之中。
幽幽地綠眸閃爍著仇恨的光芒。
黑色的面具與夜色融為一體,他緊緊的盯著顧廷深和霍念念越走越遠,卻什麼也做不了。
因為顧廷深的算計,他現在孑然一身!手下全都跑光了,就連林漪也走了!
全都是因為顧廷深!
風鳴胸口的怒火熊熊燃燒,卻無處發洩,他只能緊緊的攥著拳頭。
他被顧廷深逼得走投無路,沒辦法了才和沈之行合作,好不容易等來這場宴會,他以為他可以親手殺了顧廷深報仇,但看到顧廷深身邊居然跟著十幾個保鏢,他放棄了。
他不怕死,但他必須拉著顧廷深一起死!
風鳴深吸一口氣,一直到看不見顧廷深和霍念念的身影后,他才慢慢鬆開拳頭。
看來,要殺顧廷深,還要再從長計議。
……
南宜淳和謝澤行在一起之後,雖然很想和謝澤行一直黏在一起,但兩個人都有工作,南宜淳的願望也只能泡湯了。
為了能夠和謝澤行約會,南宜淳每天的工作效率極高,終於在週五的時候完成了所有的工作。
她正想著接下來的兩天該怎麼度過,逛朋友圈的時候忽然看到了一個南方朋友的滑雪影片。
南宜淳眼前一亮,立刻決定好要和謝澤行一起去滑雪。
不過滑雪場在隔壁c市,他們需要明天一早出發。
她一邊做攻略,一邊問謝澤行,“你之前滑過雪嗎?”
謝澤行:“去過幾次,你呢。”
南宜淳:“……”她是南方人,南方很少下雪,而且她學生時代一直在忙著學習,根本沒滑過雪。
南宜淳有些挫敗。
謝澤行看透她想法,輕笑一聲,揉了揉她的頭頂:“不用擔心,有什麼不會的我可以教你。”
南宜淳從沙發上起身,拿起一邊的手機,嘴硬地說道:“我應該沒那麼笨。”
不就是滑雪嗎,她從小到大學什麼都很快,滑雪肯定也沒問題。
南宜淳信心滿滿,根本想不到自己的一世英名將毀在滑雪場上。
早上八點。
謝澤行靠在車邊等她。
見她出來,謝澤行紳士的替她開啟車門,說道:“上車吧。”
南宜淳坐進車內,扣緊安全帶,問道:“一會兒我們去那裡是不是需要租一些裝備?”
謝澤行淡淡的說:“不用。”
南宜淳微微蹙眉,有些傲嬌地說:“你別騙我,我昨晚可是做了教程的。”
男人忽然輕笑出聲。
“騙你做什麼,你回頭看看。”
聞言,南宜淳回頭看了一眼。
後備箱內竟然早就準備好了滑雪需要用的裝備,包括雪鏡、手套、雪板包和護膝等一系列物品都是應有盡有。
南宜淳眨了眨眼睛,雖然有些羞愧方才她說的話,但仍然能做到面不改色。
她轉過頭,清了清嗓子掩飾尷尬:“你提前準備好了?”
南宜淳在心中有些感嘆這個男人的細心。
這種事情要放在別人身上,恐怕還真做不了這麼細緻。
謝澤行輕笑著點頭,也不拆穿她:“嗯。”
昨天晚上她說想去滑雪,他就讓人準備好了裝備。雖然滑雪場的裝備也很安全,但用他的比較安心。
……
到了c市,已經差不多快要中午。
謝澤行停下車,把鑰匙交給門口的停車人員,垂眸看她:“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