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輕微聲響後,謝澤行皺眉:“你在做什麼?”
“磕頭。”
謝澤行:“……磕頭?”
“謝天謝地,讓我遇見了你。”南宜淳笑著說,明媚的眼底比窗外的春光還要暖,還要耀眼。
她現在真的很慶幸,當初他們初遇的那個雪夜,她下了車,而他停下了腳步。
這樣,本來是兩條平行線的他們,才會相遇,才會有後來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