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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念念確實根本沒有把安書言說的話放在心上,如果顧廷深讓安書言上了車,那就不是她的顧廷深了。
只不過安書言說的言之鑿鑿,那口紅是怎麼回事?
霍念念心裡存了個疑問,不過沒有立刻問顧廷深。
等晚上回到家之後,被顧廷深纏著反反覆覆折騰,她累的手指都抬不起來。
聽著耳邊窸窸窣窣的淋浴聲響,霍念念慢慢挪動身體坐了起來。
等顧廷深出來時,就看到霍念念正等著他。
“怎麼了?”顧廷深的手隔著她單薄的睡裙,在她腰間溫柔的摩挲輕撫。
霍念念抿了一下嘴,沉吟了下,再又看他一眼,淡淡的說:“安秘書今天告訴我,她的口紅好像是落在你車裡了。”
顧廷深英挺的眉梢微微上揚:“口紅?”
“嗯。”霍念念忽然覺得自己惦記了一天這個問題,過分在意安書言的話了,她抿了抿唇,情緒不太高漲,也分不清楚究竟是在氣自己還是氣安書言。
她推了推顧廷深放在她腰間的手,“算了,別管了,明天再說吧。”
男人的手在她腰間分毫未動,更在她的推動時反將她更緊的納入懷裡。
“時間還早,先說清楚。”他聲音近在她耳邊,字裡行間平靜的讓霍念念心裡的小疙瘩變成了一撮憤怒的小火苗。
“可是我困了。”霍念念聲音平靜異常,卻又透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醋意:“你跟車裡給你的安秘書找口紅去吧。”
她雖然不信安書言說的話,但顧廷深這樣平靜的態度讓她很不滿。
彷彿她在意了一天的問題,在他眼裡根本不值一提,就很氣。
“什麼我的安秘書。”顧廷深低笑不已,將小妻子撈進自己懷裡。
他怎麼可能看不出她吃醋了?正是因為他看出來了,所以才想把事情解釋清楚。
顧廷深雙手捧著小妻子白白嫩嫩的臉頰,深邃的眼眸看著她的。
“她怎麼說的?”顧廷深沒放手,因為她的掙扎而嗓音微沉。
霍念念掙扎不動,乾脆也就不再掙扎了,任由自己被他禁錮在懷裡,語氣裡情緒難辯:“她說下班時,車拋錨了,然後你就順路送了她一程。”
顧廷深看著她,嘆笑,安撫的在她腰間輕輕拍了拍:“昨晚我本來和司機一起回來,半路遇見安書言,索性就讓司機開車送他一程。”
霍念念還是不說話,只聽著。
見狀,顧廷深又補充了一句:“我這麼做都是為了麻痺她,進而混淆風鳴的視線。”
顧廷深一邊說,一邊看著霍念念的眼睛。見她的神色依然淡淡的,他無奈的輕輕嘆了一口氣。
手上微微用力,捏起小妻子的兩頰,迫使她紅潤的唇嘟起來。
霍念念微微蹙眉,抬手打掉他做亂的雙手。
然而顧廷深不放,他嘴角噙著一抹淺淺的笑意,低頭,含住小妻子的紅唇。
“唔……”
男人含著她的唇瓣,溫柔又強勢地侵佔她的唇舌。
沒一會兒的功夫,霍念念就意亂情迷,可她已經受不住再來一次,慌亂的躲開顧廷深熱烈的吻。
“跟你說正事呢,你別鬧……”
她的聲音染上了一絲欲色的啞,嬌軟又甜膩,勾人至極。
顧廷深也知道今晚不能再繼續,剋制著體內洶湧叫囂的慾望,在她唇上輕輕咬了一口。
“別生氣,也別吃醋。”顧廷深撫摸著她的長髮,聲音寵溺溫柔,“最多一個月,安書言就會失去她的價值。”
霍念念窩在顧廷深懷裡,周圍是男人獨有的清冽雪松,耳邊是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