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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念念和顧廷深的出場無疑是整場宴會最大的高潮,在場的男人沒有一個不為霍念念驚豔,在場的女人沒有一個不對顧廷深痴迷。
察覺到那些貪婪的視線,顧廷深不禁蹙眉,那張俊臉上微微透露出了幾分不耐和煩躁。
這麼多人覬覦他的妻子,令他煩躁。
顧廷深緊抿著唇瓣,神色清冷,愈發令人感到難以接近。
霍念念也察覺到了顧廷深忽然低沉下來的氣壓,暗地裡用力捏了捏他的手指。
顧廷深順手握緊了她的手,表情有了一些好轉。
見狀,霍念念無奈輕笑,今天的衣服是顧廷深親手挑的,想到他一個小時前挑禮服時漆黑的臉色,她又有些忍俊不禁。
旗袍相比於禮服最為保守,更何況顧廷深挑的還是古法旗袍,更是一點也看不出曲線。
可即便是如此,顧廷深還是吃味了。
霍念念忍著笑意,沒成想一抬頭,竟看到了怔愣的杜若晴。
她將笑意慢慢收斂,望著杜若晴的眼睛漸漸浮現出一絲寒意。
“好久不見啊,霍念念。”早在她看到霍念念和顧廷深的那一刻,她已經讓沈晚離開了,是以霍念念和顧廷深並沒有看到沈晚那張臉。
否則的話,今晚的計劃真的沒有必要進行了。
杜若晴收拾好情緒,看向顧廷深的眼睛中再也沒有了以往熱烈的情緒,只是看到他依舊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杜若晴心中仍舊傳來陣陣刺痛。
“杜小姐,別來無恙啊。”
霍念念淡淡勾起一抹弧度,笑意卻不達眼底。
昨晚她就已經聽顧廷深說起,杜若晴和沈家的一位小姐沈晚將要和風鳴一起出席今天的宴會,她從未聽說也從未見過沈晚,但無論是誰只要和杜若晴在一起,就絕對不會有好事發生。
霍念念打量著杜若晴,餘光捕捉到那個匆忙離去的身影。
那人就是沈晚?
霍念念並沒有多留意,因為她沒看清楚沈晚的正臉。
杜若晴此時已經收拾好了所有的情緒,沒有表現出對霍念念的厭惡,也沒有流露出對顧廷深的不甘,她只是淡淡的凝視著霍念念,目光中沒有過多的波瀾。
霍念念瞧著她的樣子,忽然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危險。
“聽說今晚的宴會將會展出兩塊獨一無二的原石。”杜若晴狀似無意的提起這件事,目光卻落在霍念念的身上沒有離開。
“是嗎?杜小姐對拍賣品有興趣?”霍念念微微挑了一下眉毛,順著杜若晴的話接著說了下去。
“我只是聽說這兩塊原石當中,有一塊可以開出血翡,這血翡可是幾百年都難得一見的翡翠,也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運氣可以一睹風采。”
杜若晴說著,眼中飛快地閃過一抹狡黠,這些訊息都是風鳴有意無意透露給她的,而且還告訴了她今天的計劃……風鳴的意思是藉此機會打壓一下顧廷深和霍念念的風頭,而能讓霍念念出醜丟臉的機會,她當然不會放過。
想到這兒,杜若晴慢慢勾起了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
“相信過不了多久遊戲就要開始了,你就會清楚今天的遊戲規則,希望到時候,我們能一較高下。”
什麼遊戲?
遊戲規則?
這是什麼東西?
杜若晴這幾句話讓霍念念聽的雲裡霧裡,難道說今天風鳴會有什麼意外的舉動?
霍念念皺了皺眉,
可眼下最重要的不是修理杜若晴,而是風鳴,她不會為杜若晴浪費時間和精力。
“是嗎,那就祝願杜小姐心想事成。”
宴會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大廳中的古典樂隊正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