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深的感情,否則當初也不會讓她們伺候我了。”畢竟,兩人只大錦繡六歲。前幾年都是安安分分的,現在同李氏這邊越走越近,怕是想求個好看的婚事,都不算什麼事。
知秋撇撇嘴,“姑娘眼裡就沒有幾個是壞人。”
恐怕只有一個李氏是不對付的。
“這樣不好嗎,何必弄得全天下都是看不順眼的人,多累啊。”錦繡撐起小腦袋,道,“所以啊,你們平日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過日子嘛,差不多就行了,有句話叫難得糊塗。”
“姑娘都這麼說了,那咱們也學著這‘難得糊塗’是如何糊塗的。”知夏點點頭,覺得姑娘說的挺有道理的,只是說出來的話卻不像是那麼回事了。
錦繡撅著嘴,“你是在說笑話嘲笑我嗎?”聲音細細弱弱,就是拔了高調也聽不出一絲怒氣。
知夏一愣,整日扳著的臉上極為少見地出現了類似無辜的表情,“沒有啊,姑娘明鑑。”
錦繡覺得沒意思了,知夏真不像能懂幽默的人。“我想也是。”一天裡的事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錦繡和兩人也沒說多長時間。
知秋知夏一人抱著一匹布,到了住處還是挺顯眼的,起碼楊柳就一眼看見了,伸手揪了一下竹枝,讓她朝那邊看去。
出乎意料的,知夏見到她們竟然停了下來,說是姑娘賞的,她們也有份。
知秋也在旁邊嚷嚷,什麼別看只是一匹布,連賣了她們四個都買不起,什麼姑娘總共也沒拿多少,能記著她們這些丫鬟實在是心地善良,什麼要知恩圖報……
竹枝和楊柳隱晦地對了一眼,心裡如何想的暫且不知。
計劃(修)
一時寂然無話。
孫媽媽再遲鈍也察覺不對勁了,又把剛才說的幾句話默默在嘴裡嚼了嚼,到沒覺得哪裡不對。
正準備出聲問,卻見知夏忽而站起來,手上疊的衣服也顧不得了,抓著孫媽媽的手急切道,“孫媽媽您可別蒙我,太后娘娘真的下旨了?”
孫媽媽冷不防被嚇一跳,白了知夏一眼,“騙你做什麼,我今兒早上在車上聽見的,許是府裡還沒有傳到府裡,你們不知道也不稀奇。太后娘娘的懿旨昨天下午就到了趙府,連婚期都給定好了,說是今年的十月份,這月份也緊地很,也不知道急啥。”
孫媽媽一股腦將聽到的都給說了。她坐的牛車每次兩文錢,車上滿滿當當擠了十幾個人,這趙家的喜事就是同車一個百曉生說的。
不過知夏的反應也太奇怪了,她和這丫頭處的不錯,平常見她都是處變不驚的樣子,今天這是怎的了?
孫媽媽是個腦洞靈活的,一下就想起了同車的那張家小丫鬟,可憐見的,原來知夏也一樣。
一時間,孫媽媽看著知夏的眼神都變了,想了想嘆了口氣,“唉,知夏啊,聽媽媽一句勸,世上好男兒千千萬萬,何必那麼死心眼只看見一個人。要是信得過你孫媽媽,孫媽媽幫你找,雖說不一定比得過,可一定是最適合你的。”
知夏被孫媽媽的眼神看懵了,“孫媽媽,您說什麼呢?”
“今早那個張家小丫鬟也是這樣。”孫媽媽以為她是嬌羞了,拍了拍知夏的手,小聲說,“跟你孫媽媽裝什麼呀,孫媽媽也年輕過,我懂的。”
“噗嗤!”錦繡終於沒忍住,捂著嘴巴笑出了聲。
知夏這回是真惱了,這孫媽媽,她想問的賜婚的事,真沒什麼心思同她在說笑。再者,聽聽這話說的都是什麼意思。見姑娘還有心思笑,就更是感覺力不從心。知夏性子內向,做不出大喜大怒的姿態,只得咬牙著低聲喚道,“姑娘!”
“好好,我不笑了,不笑了。”錦繡見人都惱了,忙坐直了擺出一副正經的樣子,對著孫媽媽解釋道,“孫媽媽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