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十足的興趣。
那是個女人,她輕輕說:“是我殺了阿豪。”
那名死者的名字是張權豪,但是這個女人並不是他的女朋友,卻仍舊稱呼他為「阿豪」。
賀淑君面色古怪,心想,這其中還有什麼感情糾纏?
另有一個身材瘦小、臉色憔悴,像是剛剛哭過的女人,突然抬起頭,惡狠狠地看著這個說話的女人。
葉瀾輕輕皺了皺眉,她對賀淑君說:“這樣問是沒有結果的。我們在張權豪死的時候,也發現了兩個可疑人選。
“第一是剛才說話的這個女人,她是張權豪以前的戀人,對張權豪舊情難斷,因為不甘心張權豪和寧溪結婚,所以偷偷跟上了他們這一次的旅行。
“但是張權豪在機場見到她的時候,就狠狠地拒絕了她。這似乎讓她因愛生恨了。
所以一旦問起是誰殺了張權豪,這個女人就會立刻承認。
“不過,我不覺得她是真正的兇手。因為之後還會發生更多的命案,而她有著絕對的不在場證明,並且毫無動機。”
那些旅行團的人,聽到葉瀾說之後還會發生更多的命案,個個臉色嚇得煞白。不過誰也沒有在意他們的表情就是了。
沈雲聚聽完葉瀾的話,立刻問:“所以,另外一個可疑人選是誰?寧溪?”
“是的。張權豪的未婚妻。”葉瀾看向了那個女人,“她自稱對張權豪與前任藕斷絲連的事情完全不清楚,但是張權豪死後,她明顯表現出對張權豪前任的敵視。
“此外,寧溪是一名推理愛好者。她喜歡看推理小說,並且經常去密室、跑團之類的活動。她和張權豪也是因為一次密室逃脫,經由朋友介紹認識的。”
葉瀾的資訊顯然給了任務者們非常多的提示。
但是賀淑君仍舊奇怪地問:“不過,之後死的人又和她有什麼關係呢?”
葉瀾解釋說:“我們沒有調查出太多的資訊,但是發現,寧溪似乎和旅行團中的其他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他們都下意識看向了那個癱坐在地上的女人。她外表狼狽,眼睛通紅,似乎為自己男友的死感到萬分的傷心。
這樣一個看起來為愛痴狂的女人,有可能親手殺了自己的情人嗎?
至於張權豪死時,寧溪有不在場證明,這都已經是次要的事情了。
寧溪到底有沒有帶鑰匙,房門又是不是真的反鎖了,都只是她的一面字詞。
說不定,她是樓下吃完夜宵,然後回到二樓走進房間,殺了張權豪之後,再走出房間,利用各種奇奇怪怪的手法反鎖房門,然後才叫來了領隊呢?
反正這年頭,密室都已經是各類推理小說、影視劇用爛了的手法了。
對於任務者們來說,他們無疑更加重視事情的來龍去脈。
然而這種直白、漠視寧溪手法的態度,卻彷彿激怒了寧溪。
她突然大叫起來:“對!是我殺了那個狗男人!我還要把所有這些對不起我的人,通通都給殺了!”
在冰冷的別墅中,她尖利的聲音迴盪著。
她突然笑了一聲:“你們就不好奇,張權豪到底是怎麼死的嗎?”
賀淑君毫不猶豫地說:“不好奇……”
寧溪一噎,更加憤怒地瞪著這群外來人。
而此刻,沈雲聚微微皺了皺眉,他問葉瀾:“誰是這個噩夢的主人?這個噩夢的人都在,說明是噩夢主人沉淪,而非任務者沉淪吧?”
葉瀾點了點頭,然後又無奈地搖了搖頭:“抱歉,我並不知道噩夢的主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