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的研究員,而感到十分自豪。
哪怕橫生枝節,但天災人禍,總歸難以倖免。
不過……
航天局?天文學愛好者?
丁億有些詫異地聯想起了那個負責藏品轉移的暴躁男人。
她便問:“我們剛才進來的時候,好像遇到了您養女的……未婚夫?”
“哦,你說那個臭小子。”老館長臉一板,“都馬上要結婚了,還天天忙著工作。等藏品轉移完了,就讓他好好陪陪阿霽。”
“阿霽……”
“那個孩子啊,名叫謝霽。”老館長感嘆著說,“她幼年喪母,十來歲的時候,我戰友也去了。好在自己爭氣,也要強,一直固執地要去航天局工作,和她一個年紀的女孩子,哪有這樣的志氣呀?
“不過,也算是應了這個名字……雨過天晴,總有撥雲見日的時候。”
丁億聽著點了點頭。
果然就是謝霽。
她發現,在提到謝霽的時候,老館長也終於有了一絲人情味。
儘管,這一絲人情味,在這個時刻,顯得格外怪異與微妙。
她想,所以,謝霽是老館長的養女,也是那個暴躁男人的未婚妻,更是透過天文望遠鏡,親眼目睹那個不明物體的人。
照這麼說,那個暴躁的男人是噩夢主人的可能性,就成倍地增長了。
丁億一邊思索著,一邊無意中瞥見了一旁的時鐘,她的面色立刻就是一變:“糟糕!我們來不及回到圖書館了!”
時鐘上,分針已經指向了四十分。還有二十分鐘,天火就將降世。
如果他們能坐上公交車,說不準還能踩點回到圖書館,但可惜的是,公交車甚至不停靠博物館。
也就是說,他們唯一的選擇,就是在博物館中避難。
而博物館是否能夠成為這個避難所?
丁億略微忐忑地想著。
當她暗自擔憂即將到來的天火之時,徐北盡也將直播間的視角對準了他們這邊,並且聽到了老館長的那一番話。
之所以調整了直播間的視角,自然是因為徐北盡發現,其餘的任務者都已經回到了圖書館,唯獨這兩名任務者還不知所蹤。
這兩名任務者在老館長的帶領下參觀展館,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於是他們壓根就來不及回到圖書館了。
不過,直播間的觀眾們旁聽老館長的話,卻覺得他們似乎得到了十分有用的資訊。
“謝霽!感覺這個人好像很重要的樣子!”
“她串聯起了博物館和航天局!還有東面的那個老者,估計也是謝霽生父的戰友吧?”
“那她的未婚夫,會不會就是這個噩夢的主人啊?”
“但是……西面的居民區呢?而且,是謝霽能夠把這幾個場景串聯起來,她的未婚夫,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啊。”
“唉,感覺噩夢主人的候選者總共就那麼幾個,挑來挑去,怎麼感覺就完全不符合呢?”
“我突然產生了一個問題。現在在圖書館的這對小情侶,還有謝霽和她的未婚夫……這兩對,究竟誰才是居民們口中的,吵架的情侶?”
“誒,我靠,你問到了點子上。”
“有道理啊。如果謝霽是航天學專家,就在航天大樓外面那群天文學愛好者中間,那麼她肯定是早就知道末日即將到來了。
而她的未婚夫就不一定了……也就是說,這對情侶,才是真正符合那些居民口中的特徵的!”
“但是,那些居民說的是情侶啊,不是未婚夫妻啊。這兩個概念還是不太一樣的吧。”
“呃……說不定只是那些居民不太清楚他們具體的關係,只是聽一男一女吵架,就以為是情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