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主人所在的位置;但是,在噩夢中出現了那些帶有‘既視感’的事情的時候,就好像他們也參與到了噩夢主人的經歷之中。
“而如果是後者,那麼他們可能無法立刻找到噩夢的主人,而應當一路蒐集線索;但是這同樣無法解釋,為什麼小女孩已經被母親留下。
“所以更合適的解釋就是,這兩種情況其實是並存的。
“噩夢中的事情都發生在過去,是噩夢主人的過往記憶。噩夢主人在做這個噩夢的時候,就好像是在重新經歷曾經的一切,但是又清楚地知道,這是曾經發生的事情。
“所以,任務者們才可以既參與又不參與。”
徐北盡在話語中暗示了一些線索。
觀眾們聽得似懂非懂。
“好像……有道理?”
“……也就是說,任務者們在某種程度上,‘介入’了當初噩夢的主人的遭遇?他們不是完全地參與,只是偶爾地介入其中,而介入的時間點就是,‘既視感’。”
“任務者在噩夢中,不僅僅只是一個玩家的角色了?”
“靠,我終於明白了。這群任務者就好像在玩角色扮演類的遊戲!他們的那些‘既視感’,就好像是參與了遊戲的主線劇情!”
“這個比喻還真是簡單粗暴且好懂。這遊戲就像是那種,在某人的夢境中穿梭,回溯並且重演他曾經遇到過的事情,從而瞭解並且解開心結的玩法……?”
“……我本來是懂的,但是你一說我又不懂了。”
“?我一直都沒懂。我的腦瓜子痛痛。”
“!!!北北說的有道理,我悟了!”
“推理大佬悟什麼了,啊啊啊啊快點告訴我吧球球了!”
“咳,不好意思,我剛剛在打字。北北說的話一下子就點醒我了。
“我之前就在想,一號電梯裡的三名任務者,在20樓發現地面上,有源頭位於電梯間的大片新鮮血跡。
“這樣的話,是不是就意味著,這就是之前二號電梯的任務者們來過的痕跡?
“二號電梯是在21樓發現的地面上有乾涸的血液,隨後往上了一兩層,發現了血海,然後又往下了一段,將電梯裡的血水倒出去。
“如果他們第二次去的地方,就是21樓下方的20樓的話,那麼電梯運轉的時長差不多的問題,也就可以解決了。
“從這個角度上來說,任務者們其實就是在‘創造’出這個噩夢中的場景;而這又有什麼意義呢?
“如果按照北北的話來解釋,或者所謂的‘角色扮演遊戲’,任務者們就像是在參與‘主線劇情’的話,那麼一切就都可以理解了!
“電梯的樓層按鈕按下之後,去往的樓層是完全隨機的——這是表面上的推測。如果電梯去往的樓層,就是按照噩夢的主人的行蹤順序,來確定的呢?
“噩夢主人的行蹤,就是他們的‘主線劇情’,是他們的路標,而電梯裡的樓層按鈕,對於實際上他們去往的樓層,完全沒有任何影響!
“也就是說,如果他們實際上要按照順序去12345樓,那麼不管他們是按五四三二一還是二四五三一,最終去往的都是12345樓。而這‘12345’,就是噩夢的主人當初的行蹤。
“換言之,所謂的電梯按鈕按下去會完全隨機,實際上就是一個混淆視線的假象!哪怕他們隨便按,實際上他們會去的樓層,也是不會變的,是‘命中註定’的。”
說到這裡,許多觀眾都恍然大悟,就連徐北盡也覺得思路被理清楚了不少。果然,有個人一起思考、對話,還是有很大的幫助的。
實際上,就在剛才,少年的話也提醒了他。
噩夢在本質上仍舊是一個資料化的遊戲,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