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檎也忍不住看了過來。
這顯然是出現了第二個可疑人選啊!
徐北盡點了點頭:“那個小女孩失蹤之前,我曾經聽到大半夜隔壁有哭聲,還有女人的罵聲……後來我問老闆,他可能是覺得家醜不可外揚吧,只說是女兒做錯事了,惹到了他妻子。小女孩失蹤差不多兩個月之後,老闆娘就走了。”
馬尾妹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現在可供懷疑的物件有兩個,一個是眼前的書店老闆,一個,則是小女孩的母親。
馬尾妹子再問更多的問題,徐北盡卻搖頭不再回答。他也不知道更多了。
而馬尾妹子卻不這麼想,她的想法是,這應該是她沒有掌握對應的線索,所以沒有觸發更多的資訊。
這麼想著,她也就當機立斷,立刻往玩偶店那邊走。槓精跟著她一起走了,而林檎卻還留在這兒。
等另兩人走了,林檎張口就要說話。
徐北儘先聲奪人:“不打。”
林檎目光幽幽地看了他一眼,說:“我知道。我只是想問,我可以坐下嗎?”
徐北盡:“……”
他察覺到一點尷尬。
……這個林檎怎麼回事!怎麼不按套路出牌的!
徐北盡木著臉,說:“請坐。”
“謝謝。”
“不用。”
兩人再次陷入沉默之中。
徐北盡也再一次,透過直播間遠端觀看著另外幾人的行動。現在,他也對這個噩夢的真相和發展有一些感興趣了。
……並不是因為他被懷疑是兇手。
此時,眼鏡男也甩脫了第一波玩偶的追殺,返回玩偶店,與馬尾妹子、槓精匯合。
當馬尾妹子看見氣喘吁吁地跑回玩偶店的眼鏡男,又瞥到通往二樓的暗門的方向的時候,她突然靈光一閃,大聲說:“不對!”
“什麼?”
眼鏡男緩了緩,走上前正要上手推開那些盒子,再去二樓探索,聽見馬尾妹子的聲音,就暫時停了下來,皺眉問:“怎麼?”
“我們一直以為玩偶的追殺是這一次噩夢中的難點,但是這不對!如果是難點的話,不可能在經過四次以上的重啟之後,還是這麼容易甩掉那些玩偶!”
馬尾妹子的眼神放著光,她覺得自己抓到了這一次噩夢的玄機。
每一個噩夢都有難點,也可以說是通關的障礙。但是相對應的,既然是障礙,也就意味著這樣的難點其實暗示了真結局的線索。
馬尾妹子對著眼鏡男點了點頭,說:“你之前說得對,這個噩夢裡,玩偶的追殺不是重點,我們根本沒法透過這樣的追逃發現什麼線索,這就是故弄玄虛。真正的難點,應該在別的地方!”
眼鏡男一怔,突然有點尷尬。
槓精嗤笑著說:“你以為他真的知道什麼嗎?他就是歪打正著而已。”
眼鏡男瞪了他一眼。
馬尾妹子連忙打圓場:“好了好了,不管怎麼說,我們現在趕緊去二樓吧,看看剩下的房間裡有什麼線索。這一次直接去後面的兩個房間,不去臥室了!”
槓精覺得有點奇怪:“我們不去叫醒那個店老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