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但或許他只是偽裝成一無所知的父親呢?
此外……
馬尾妹子沉思片刻之後,又說:“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如果在玩偶店的二樓翻找不同的信件,對吳伸造成的影響也是不同的。”
眼鏡男和槓精同時看向她。
直播間裡,推理大佬說:“沒錯!
“吳伸躺在那裡睜著眼睛好像在睡覺的樣子,其實可以看作,他處於正常和發瘋的中間地帶。
“玩家們動了書房裡,吳伸的朋友寫來的信件之後,吳伸其實在慢慢擺脫玩偶化、恢復理智,並且在隨後的回憶中,也是主人格對於吳小純失蹤當天的記憶。
“而當玩家們動了工作室裡,老闆娘寫來的信件之後,吳伸卻是徹底玩偶化了,病態的副人格也完全接管了身體。
“噩夢的第八次開始,吳伸直接就是玩偶化的狀態,可以看作是噩夢的進一步崩潰。但是玩家們誤打誤撞開啟了回憶之後,又讓吳伸退回到了正常與發瘋之間的混沌狀態。
“這意味著,玩家其實是可以透過一些手段,改變吳伸的狀態,以此來和他進行溝通。
“當然,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如何打出結局?現在我們差不多已經知道了真相,但是結局要怎麼打出來,還是一個未知數。”
另外一邊,馬尾妹子也說出了與推理大佬相差無幾的結論,並且還多說了一句:“你們記得嗎?之前吳伸曾經差一點把小純的要求說出來,但是說到一半卡住了,露出了很驚恐的表情,然後暈了過去。”
槓精立刻說:“我記得!”
眼鏡男皺眉說:“你是什麼意思?”
“我覺得那個時候,其實不完全是吳伸的副人格在掌控身體……不然他為什麼會暈倒?”馬尾妹子皺著眉,又搖了搖頭,“算了,先不說這個。我說說我對結局的猜測吧。我認為,這個噩夢最重要的一點,應該就是讓吳伸的主人格意識到,他殺了自己的女兒。”
眼鏡男點頭:“或者說,對吳小純的行蹤得出一個蓋棺定論的結論。”
“是的。”馬尾妹子說,“另外就是……”
她與眼鏡男異口同聲地說:“為什麼吳小純在找眼睛!”
他們對視一眼,同時點了點頭。
眼鏡男說:“那就得先和那個發瘋的副人格溝通一下。”
“有點困難啊。”馬尾妹子煩惱地說,“他完全就是一個瘋子。”
槓精眨了眨眼睛,對他們的話題不怎麼感興趣,他轉而看向了女童玩偶,或者說,吳小純。
從外表來說,此時的吳小純真的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玩偶。不知道吳伸對她的屍體做出了怎樣的處理,才能讓她呈現出現在這樣奇怪的效果。
聽起來都有點魔幻了。
不過,畢竟是噩夢嘛,什麼事情不可能發生呢?
或許在現實中,死亡後被製成玩偶的吳小純,僅僅就只是一具醜陋的乾屍;但是在噩夢中,卻被吳伸的記憶美化成了現在這樣漂漂亮亮的玩偶,也說不定呢。
噩夢並不是現實,它只是基於現實的一些反饋和聯想。
槓精一直盯著吳小純看,讓站在那兒發著呆的吳小純奇怪地歪了歪頭,她好奇地問:“哥哥,你為什麼要盯著我看呀?”
吳小純的反應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在商討問題的馬尾妹子和眼鏡男也下意識看向了她。
即便知道了這個女童玩偶就是吳小純,但在任務者們的眼中,她就是與那些追殺他們的玩偶大軍別無二致的背景板。
雖說遭遇比較可憐,但是身經百戰的任務者們,也不過嘆息一聲罷了。
現在,吳小純這樣靈活智慧的反應,卻突然讓馬尾妹子和眼鏡男反應過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