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應該能立馬追上的,但是不知為何,竟是一直沒追上,並因錯過了一個紅燈,只能看著那紅色計程車消失在視線裡。
阿亮焦急,綠燈一到,奮起直追,終於在過了天橋,堪堪地看到那輛車子了。
計程車停下,身材玲瓏的女人從車裡下來,關上車門,一頭長髮披散在夜空中吹散,不管是側臉還是正臉,都美不勝收。
黑色悍馬抵達下車點。
那抹身影走上了樓梯,周揚嘴裡被薄荷的菸草浸得發涼,車窗搖下,周揚偏頭看著樓梯口,她走不快,只要下車,抓就能抓回來。但此時,他的冷靜都回來了,他拿下嘴裡的煙,捏玩著。
眼底戾氣叢生。
她曾問過他,有沒有被女人甩過。
哦?
是這樣?
全是為了今天鋪墊,還有一個吻留著給他,是這個吻吧?
按她那個性格。
他還真沒想到這點,甩他?給他教訓?
指尖的煙捏得粉碎,連火光都一塊捏碎了,車裡一片安靜,外頭的熱鬧也沒辦法感染到這兒,阿良只覺得周總很嚇人,周揚舌尖抵了下臉頰,看了眼三樓的窗戶,亮著,橘色的,似乎還有人影晃過。
風吹進來,領口吹涼了,那兒剛剛蘇好的手伸了進來,柔軟至極。
可惜,這種女人又不是沒有。
他周揚缺這樣的女人嗎?
稀罕呢。
周揚低頭,揉了揉唇角,對阿良說:“送我回一灣山水。”
阿良哎了一聲,小心翼翼地啟動車子。他看一眼周揚,他明明語氣平穩了,但是臉色依然還是難看。
宛如修羅,眉宇間還帶著幾縷挫敗狼狽,顯而易見的那種。
走到三樓,穿堂風還蠻大的,吹在肌膚上毛孔都張開了,蘇好靠在扶手上,理著上衣領口,他下狠了在這塊地方吻,即使不摸,蘇好都知道,肯定留痕跡了。好在包裡有遮瑕的,她拿起鏡子,對著擦,遮住後,又理了理頭髮。
全都弄好了,蘇好靠著牆一聲不吭。
她其實對接吻,上床,這種男女之事是很陌生的。跟唐銳僅有那麼一次,兩個人都緊張,毫無章法,那時兩個人是想發展感情的,試試看能不能愛上對方,下了床後也很羞澀,第二天眼睛都不敢看對方。
而華爾街的邀請函也是那個時候遞到唐銳的手裡,唐銳收到邀請函後,心思就一直放在邀請函上。
嘗試發展感情這事情,就被撂下了。
後來唐銳進修,十天半個月都沒回家,兩個人也只剩下一張婚紙在維持。
這樣說來。
她對接吻,反而是周揚教得多,帶她嘗試得多。
年少時喜歡的那個人,能得他一手教導,也算是一種緣分?
蘇好想著想著,笑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手機來電,蘇好低頭一看,是成玲。蘇好站直身子,一邊接一邊拿鑰匙開門,咔嚓——
門開了。
成玲看她一眼,“這麼晚呢?”
蘇好一笑,掛了電話,說:“今晚跟朋友出去了,才回來晚了,你吃飯沒?”
“吃了,給你留了點,當宵夜吃嗎?”
“不了,不吃宵夜。”她一肚子的酒,蘇好紮起頭髮,“我去洗澡,你早點兒睡。”
“衣服我收了,在你房間。”
“好。”
蘇好走進房間,開了燈,順便拉開窗簾,拿了睡衣去洗澡,出來後,成玲還沒睡,但是看樣子是在等她睡,一個勁地打瞌睡,蘇好無奈,上前扶起成玲,“媽,睡啦。”
“哦,你洗好了?我把衣服”成玲說著就要去洗手間,蘇好輕柔地扶著她拐個彎,進了次臥